发话道,白板还在门口站着,听着清云的话,带走老程。那老程临走时,还和屠无害挤眉弄眼的,意思是自己先走了,让屠无害自做多福。
“屠无害,你即然有话要说,那就说吧。”清云又开口道。
“是,师伯。”想清云罚老程还不算狠,这藏兵洞的一个月一挨就过去了,只是让老程的兵旗大计又拖了一段时间罢了。看起来他到是能禀公执法,又开口把事情的原委都讲诉了一遍。
清云听罢,沉思了一下开口问道:“我来问你,那孙宇的黑蛟可曾吞吃了白虎。”
“没有,可是如果我不出手的话,想来白虎必死。”屠无害分辩道。
“那好,你把兵旗拿出来,让我看看那白虎可曾身死。”屠无害在杀蛇立旗的时候就知道那白虎未死,此时到也不用多此一举,便开口道:“不用取旗了,那白虎未死。”
“即然白虎未死,但你杀伤人命,又断了同门师兄弟的手足,这是何道理。”清云说道这里时,话音却严厉了起来。
屠无害一听,心知不妙,看来这清云是铁了心的要追究自己杀人断手之罪,激忿之下,开口说道:“不知清云师伯的俗家可姓赵。”
清云听了一愣,答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屠无害长身一笑道:“听闻本朝太宗皇帝与众将相谈天时候聊起,古人哪个死的最冤,有人说是白起,有人说是蒙恬。太宗皇帝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从古到今死的最冤的是李斯。”
清云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屠无害,你敢骂我是赵高。”
屠无害自付必死,此时只顾着自己痛快,开口道:“清云师伯指鹿为马的本事,着实比那赵高更胜一筹。”
清云这才领教这屠无害嘴上的功夫,开始他听闻那孙膑被屠无害气的差点要当场取他性命之时,还有点不信,现在自己都想杀了这个臭小子。
清云判决道:“屠无害杀害同门师兄弟,而后又断了同门的手足,按律当死。”
话音一落,孙宇带着几个难兄难弟跪倒在地道:“清云师伯,果然执法严格。”
清云怒道:“闭嘴,你们的事情我一会再判。”
屠无害哈哈大笑道:“清云师伯,我本以为你是忠厚长者,执法如山。今日看来却并非如此,你名为戒律宗的长老,实为孙家的一条走狗。主人用你时,你便摇尾启怜,主人不用你时,便一脚踢开,你只能夹着尾巴乖乖的跑到屋角等着。只需要主人放个屁,你便马上过来闻臭味。我不知道你前世乃是哪位狗屁名将,只要你敢说出,我便敢把你的祖坟给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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