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套拳法虽然仅有七式,但每一式都变化无穷含有无数杀招,刚使出来时稍稍有些生涩,使到一半时已能控制自如了。可那猪头也不白给,仗着皮厚连冲带撞,把个九齿钉耙使得虎虎生风,当齐天使完通杀拳最后一式正要重新再演练一次时,忽听猪头大吼一声,一股黑气自背后升起,刹那间笼罩全身,犹如一个黑球向着齐天滚来,九齿钉耙挟着刚烈的劲风砸落,隐隐约约还带有轰隆隆的雷声。
“嗨!”齐天不闪不避,伸出手迎着黑气抓去,这回却没再隐藏,把所有真力都释放出来。
猪头暗喜,心想你这猴子忒狂,俺这一耙力能开山,就算是铁打的手臂也给你砸碎了。眼见着敌人就要血溅当场,忽觉虎口一麻,一股大力从双臂传至全身,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再也把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武器却不知怎的落在了敌人手中。
“九宝犁心耙。”齐天念着耙柄上那行篆字,突觉那钉耙一阵跳动,竟通灵一般要从手中挣脱,齐天嘿嘿冷笑着,只是紧紧握住不松。
“还俺法宝。”猪头连滚带爬的奔来,齐天双脚一跺,带着钉耙飞到了空中,猪头急得一窜几丈高,却怎么也够不到他。
“原来你不会飞。”齐天哈哈笑着,好整以暇的坐在云头看他连哭带嚎的乱蹦乱跳,那些受伤的猴兵猴将早已从地上爬起站在一旁观看两人打斗,见此情形,一个个全都忘记了伤痛开怀大笑。
“你服是不服?”等到猪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齐天笑着问他。
“服了,服了。”猪头连声说道:“只要将宝贝还俺,叫俺作什么都依你。”
“那我问你,到底咱俩谁是爷爷。”
“是你是你。”
“我再问你,你到底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要强占我的洞府?”
“俺叫猪刚?(猪肛裂?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竟给自己起了这么恶心的名子),本来住在福陵山云栈洞,只因前些天被一蛇精夺去洞府还将俺打成重伤,一路逃到这里,见此处灵气旺盛适宜修练,就动了歹心,好爷爷,俺知错了,快将宝贝还俺吧。”
“还给你吧,这破玩意黑不溜秋的亏你当成宝贝。”齐天信手一丢,九齿钉耙直直落下,将地砸出一个大坑,猪肛裂扑上去拾起钉耙又是亲又是啃的,看那神情就似分别经年重又相逢的情侣一样。
“猪头。”齐天哈哈一笑,跳下云头,看着猪肛裂说道:“你可愿意留下来帮我管理这花果山?”
“俺没听错吧?”猪肛裂一愣,伸出胖胖的手指掏了掏大耳朵。
“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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