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都是汗水。
“是……”神甫终于忍受不住了,吐出了一个字。
“教庭要你们来做什么的?”
既然已经开了口,余下的事情就方便多了,神甫在水靖安的折磨下一点一点的将所有的情报如同竹桶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原来,因为上次狩魔猎人被大规模狙杀的事情,教庭内部认为有必要进行一些大的行动,以打击暗黑教团的“猖狂”气焰,大批梵蒂冈的精锐就在这种情况下被分批派往世界各地的主要据点。
水靖安脚下的家伙其实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并不能说出太多有价值的情报,水靖安折磨了半天就几乎掏干了他所有的东西,虽然说不出多少内幕消息,但是一些关于教庭内秘法的资料倒是让水靖安颇有所得,虽然他本人是不可能去修炼圣力的,但是知己知彼,这些东西总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到了后来他也是越说越快,几乎是水靖安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了。
“很好,既然你回答的这么好……”水靖安看着那名神甫的眼睛,,顿了顿:“我就给你个痛快吧~”
还没等一脸惊恐的神甫再说什么,强有力的一脚已然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强大的劲力顿时将他的整个脑部都破坏成了一团肉渣……
***
月色下,阿尔卑斯山上的泻湖波光粼粼,景色迷人。时正月圆,湖面倒映着天上的明月,皎洁明朗,配上远方沐浴在银色月光中的瓦龙峰,给人一种如梦似幻般的美感,这里是水靖安幼时居住过的地方。
离湖边不远处,有座不高的小山包、密林森森,环境异常的优美,山头上竖立着一个半米高的石碑,这是水柔芸和拉菲尔的墓。
因为气温的缘故,山上有许多的参天巨松,还有一些常绿的高山植物,这里是水靖安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之一。
墓旁有一大块平地,由于这里一直以来少有人烟,只有动物偶尔踏足。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松针,绵软得如茵似毯。
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水靖安连呼吸都小心了起来,一年多没来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墓碑上很是干净,并没有生出什么苔藓一类的东西出来,花岗岩制的碑体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可以想见是师傅经常过来打扫的,水靖安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虽然这样,水靖安还是拿衣袖在幕碑上轻轻拂拟了一遍,之后跪在碑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这才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
“爸爸,妈妈,我先去看师傅了,晚一些时候再来陪你们。”
也许是所谓近乡情怯的缘故,来到小屋前,就连平时最活泼爱闹的月光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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