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一道劲风攻向管易蝉的‘玉枕’大穴,管易蝉左手迅速点出,看似点向老二手臂上的‘曲池’穴,如果老二招式不变,那必定是自己先被点中,而管易蝉就会得到先机。老二随手变换,判官笔在手中一转居然攻向管易蝉的面门,管易蝉虽惊不乱,左手一搭,避过这一招,而攻向老二胸口的右手,却被他的判官笔拦住。管易蝉飞起一脚,还没踢中老二的身体,便觉自己胸口一疼,便知自己又被判官笔留下了一道伤口。气机向右一变,管易蝉身形向左攻去,这一招管易蝉用过很多次,每次都会留下一道伤口。老二心下冷笑:“黔驴技穷”却没想到,这次管易蝉真的向右攻去,两人本来就贴的很近,再加上有心算无心,老二知道变招不及,打定两败俱伤的的主意,在他认为管易蝉就算内力再怎么练也比不上自己数十年的内力修为吧,他好像真的忘了老三是怎么死的。
老三手掌一番判官笔直刺管易蝉肋下‘大包穴’管易蝉一笑攻势不变,但觉自己肋下一疼,而对手却被自己的掌力打出半丈,管易蝉忙补上一掌,这个老二现在就算不死也没什么作为了,而老二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前几次管易蝉气机向右变就会向左攻去的路子会突然之间变了,更不明白自己的那一笔为什么没打准他的穴道。
管易蝉暗道:“侥幸。”如果不是危机时刻把身子微不可见的调整了一个角度,现在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他了。见单一刀与吴言川还在与老大激战,便说道:“不要让他跑了,需要帮忙的时候说一声。”说完便坐了下来。
单一刀狂叫道:“不用帮忙,我现在才发现入微高手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管易蝉见单一刀身上四处流血,还能这么有中气的说话,就知道这个单一刀受的都是皮外伤。反观吴言川好像在练习一种剑法的样子,正慢慢的把它打磨成型。
老大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先前的时候自己还能游刃有余,但是两个小子好像不知道什么是死一样,特别是那个拿刀的莽汉,总是拿身体往自己身上撞,而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自己每打一掌或是抓起一块皮肉,身上总会多一份伤口,再后来两个人好像把自己的路子摸透了一样,却没有急着击杀自己,而是再练招。这种情况致使他有种无力感,本来想让老二快点解决另一个小子来帮忙的时候发现老二已经躺在那里了,这一惊更是让他的心神失守,吴、单二人瞬间掌握了主动。
又打了几刻钟,老大停手不打了,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单一刀听罢手起刀落,老大的人头便咕噜一声掉了下来。嘿嘿笑了两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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