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责任。我本不把你当二哥,後来想把你当成二哥的时候,你在我心中,已经是个无耻的男人。我不想变成这样,但我常常想你,我能怎麽办?」
「对不起。」布鲁道。
布诗咽道:「我这身体,你不陌生,为何不肯抱我?我讨厌你变得正经,变得知廉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你玩够我了?」
「是不是诗人说话总带?」布鲁搂住她,在她手中的肉棒变得更硬。他想自己注定是无耻的杂种,企图变得高尚只是自欺欺人,因而他的手掌提起来,覆压她的蓓蕾,抚触她尖硬的乳头,以一种令女性颤栗的声音,说道:「二妹,哪怕睡了你,我依然不会是你的男人,你何苦让跳入这泥潭呢?」
「你不想今日的结果,当初就不该惹我。」布诗低泣,咽声若凄婉的夜风。她左手套弄布鲁的阳具,右手勾着他的右脖,仰起脸蛋,舔着他的左耳及脖腮,凄迷而坚定地道:「我不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只要你的一夜。不管我以後有多少男人,今夜你都得做我的男人。」
「你疯得糊涂!」
「是你让我疯了。」「也许吧,但我还没有疯,我清醒得很。我是最没品的『诗人』,我的诗没有韵律,伤风败俗,这会令雅秀的你,变得像我这般粗俗,你还要跟我『淫湿作爱』吗?」布鲁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话语变得轻调而浮淫。
布诗莫名其妙的迷恋他,却绝不会接受他对「诗」的轻蔑和侮辱,她很粗野地抓掐他的暗茎,痛得低声求饶之後,她才恼嗔地道:「虽然我叫你过来为我写诗,但你若把气诗』挂在口上,我就断了你的命根!我讨厌从你口中,听到任何有关於『诗』的说词。虽然我不是诗人,可是由你嘴里说出气诗』,是对我的名字的侮辱,我难以忍受。」
布鲁大失所望地道:「看来没谁喜欢我的诗,我有哲诗之天赋,是你们强迫性地让我变得粗鄙低俗,这样显得你们的知性高雅。」
「自己的妹妹都搞的家伙,谈什麽人品?」布诗爆冷一句,吓得布鲁狠抓左手,抓得她的蓓蕾疼痛。她报复性地咬他的脖肌,生气地嘟哝道:「哥,抓坏了,你赔不起。」
布鲁道:「你如此强悍,哪里坏得了?说我搞妹妹,是你在搞我,死赖不认帐!」
「若非你以前搞我,我也不会搞你,这是你造成的,禽兽!」布诗恼羞成怒,「脱衣服!否则我把你的衣服撕了。」
布鲁惊道:「三妹,你叫布诗,不是布撕,你是诗人,不是撕人,别动不动就说撕男人的衣服。小心你的处女膜被撕裂……我干,好歹你也是狂布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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