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直说吧!她一介女子,不碍事!」
胡将军总是见色眼开,就连将士们在拚死拚活地奋战之际,他还能把军务丢一旁与烟花女子在帐内快活,又怎会介意这些机密被听去呢?
「是……原先战事告捷,可──可都是这巫女未成气候,竟然在紧要关头时说她已经耗损过多巫力,无法施展地流术,导致这战事才刚告捷又……」吴军师在军中谋得要职多年,靠得不是谋略才智而是把过错撇得一乾二净。
「又怎样?」将军拧眉,怒声问道。
「又……错失良机,让、让朱家军给撤走了──不过,他们也是死伤不少,这地流术一施展,他们都被拖进地里断了气。这一仗肯定让他们元气大伤。」他还有张天花乱坠的嘴,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那我军呢?」
「我、我军……」吴军师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出实情。
「吴军师说不出口,我替他答吧!将军,我便是军爷找来助阵的巫女叶纱纱,在施展地流术前,我就已清楚、明白地说过了──此术敌我不分,无法只令敌军受其害,我军一样也会被吞入地底。伤人必伤己,使用巫术作战一定会两败俱伤。因此,我军人马虽多却也不免被地流术给影响,死伤惨重。」真是罪孽啊!她早已说过此法行不通的,偏偏吴军师硬要她施咒。又碰巧在这月圆之际,是她最虚弱的时刻。待满月一出现,她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过了……
见叶纱纱不留情面地把话全盘托出,令吴军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满眼怒意瞪视她,可她却像没有感受到他愤恨的目光逕自和将军稟告。
「废物!你这样有何意义?那朱尧呢?」
「朱、朱尧他行踪不明──」
「擒不住他们的主将,还失去了我们眾多士兵,你还算是什么军师!」倒是这巫女生得秀丽,虽不及如烟嫵媚妖嬈,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即使在训斥下属,胡将军依旧不改本性地肖想女色。
「将、将军饶命啊,都怪这巫女!都是她能力不足,否则定能在那地流术中一併收拾了朱尧,埋在地底让他再也不敢和您作对!」
「事已至此,你还不认错?明知山有虎你偏向虎山行,将士都已白白送命,要你这军师何用!」
「将军,您可别听这妖女的片面之词──」
叶纱纱在旁一听又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何时她从巫女变成妖女了?这吴军师为了自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当初,他不请自来,带着大批兵马浩浩荡荡地闯入夜月宫,说是听闻夜月宫的巫女甚是厉害,前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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