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像个等不及献殷勤的新进官员,速速念了个咒替他止血,随即替他仔细包扎。
「你的咒法……也能用于治疗?」看来她所习得的咒术,也不全然是坏事。
「止血咒能应急,但还是得要大夫替你上药。咒法千百种,只是看巫女使不使得出来,是否能融会贯通。治疗咒术我学得不精,只能先凝血罢了。」她有些汗顏说道。以往她们学治癒咒法,常常会去森林找受伤的动物治疗练习,其他人施了治癒咒,受伤的动物都恢復极快,没多久便活蹦乱跳地跑走,就她治疗的小兔子还瘸着腿跑不快。她记得特别擅于治疗的田瓔默默地接过她手中的小兔子,轻轻施咒立即成了飞毛腿,咻一下就跑得不见踪影。
她觉得气馁,而田瓔则温柔地安慰她每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咒法,她只是碰巧不是治疗这块料而已。反正又不是要当悬壶济世的大夫,何必耿耿于怀呢?至少,止血咒她还做得不错。
后来,她就认命了。那些动輒天呀地的特别耗费巫力、损人不利己的咒术,偏偏她就悟性极高,反噬越激烈她学得越快。就不晓得她这个有修为的前任花仙,怎么会对这种害人害己的巫咒特别擅长?真是怪哉。
朱尧望着这个被自己救回的敌营女子,有别于初次见面的羸弱,现在都能和他讨价还价,甚至还施了什么莫名的血咒……
他突然开始担心回到京师后,这女人又会带来什么麻烦?
嘖,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救她回来,辅江啊辅江,难得事情还被他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