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或是浮现他脑中的,都是同一个她。
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怕越描越黑。罢了、罢了,他尚未开窍,多说无益。
殊不知,叶纱纱越是走进他的生命里,越是与他亲近,那时不时便跑到他脑海里作客的女子,越是频繁现身。有好几次,他都误以为是叶纱纱霸佔了他的思绪,身穿一身火红霓裳,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直盯着他瞧,彷彿想对他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总之,你──如果有想到什么或觉得哪里怪怪的,都要和我说。尤其是跟彼岸花有关的事情。」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脸色越来愈差,红润的双唇也失去血色,倏地有些头晕目眩,彷彿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你怎么了?」朱尧发现她的不对劲,结实有力的双臂迅速揽起她的身子。
「副作用……」她指了指满地艷红的彼岸花。
他双眉紧蹙,语气微怒:「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她轻轻眨动眼睫,置若罔闻,佯装疲惫地缩进他温暖的怀中。他莫可奈何抱起她,摇头叹气默默低喃:「我不在乎彼岸花是否盛开,我只在乎你是否安好,懂吗?」
可,她只在乎他是否能忆起一丁点前尘往事,若有丝毫的机会,她都得试上一试。为了他,施点巫咒头晕目眩又何妨?
见她施咒后的反噬,他在心里叹道──这样教他如何放心带她上战场呢?
说好她是以一位征战巫女的身分留在他身边,方才在朝中,他已经领旨要去南方击退敌兵,战事在即,理因带她一同前往,可如今她之于他已有别的意义,他怎能放心带她上那刀剑无眼的战场?
作为主将,得要衡量方方面面,深怕自己无暇分身护她周全,真是两难。
或许是白日施了巫咒的关係,叶纱纱半夜烧了又退,退了又烧,没想到这种速成咒这么耗她精力。夜里,她不适的呻吟出声,引来了朱尧的关切。晚膳时,他留意到平日食慾甚好的她吃得极少,连喜爱的糕点也没嚐几口,便觉有异。果然,她病了。早前还强装无事,说睡上一觉就好,大言不惭道反噬于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越熬越强壮。这不,昏睡的她卸下防备无法继续假装,迷迷糊糊中说着梦话、痛得呻吟。
他大掌探向她发烫的额际,眉头深深一皱。果断地将她汗湿的外衣褪下,留下极为轻薄的单衣,里头仅裹着一件肚兜。他吩咐绿蓉准备凉水,便要她退下;亲自拿起冰凉的湿布替她擦拭。
「华……沙华……不要、我不要──」迷濛中,她梦见了前尘过往,一夕之间从天上贬至人间,在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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