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煜下颚搭在她肩窝,鼻息呼吸和他在她身上的抚弄一样浓烈。
夏一在无处着落的刺激逼迫下乱了动作,右手从他臂上抓落,打到他大腿肌肉。
肌肉厚重绷紧。
胸前一空,大手包裹的力量撤走。
只一恍神间,手被他抓住了,一把按下去。
夏一只觉手心一阵滚烫灼烧的热浪,似火烧,他硬得教她哆嗦一跳。
擎天的利器从她臀缝间傲立挺高,灼硬如铁烙。
蜜口和龟头春风雨露相逢交碰,潺潺汁液湿透了他一手,浇淋了他肉柱。
夏一嘤嘤唧唧喊出一口破碎音:“阿、煜……”
她被他大力带着套弄他的肉柱。
“一一……”他的声音也嘶哑暗沉得不像话,带风的喘息喷在她颈窝,湿舌含住她耳垂轻咬。
上身失去扶持,夏一几乎要从他胸膛左摇右晃地滑落。
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汹涌滂湃,潮水漫天。
她剩余的一只手胡乱地往下抓,希望抓住他混天混地作乱的手,还有他带着她一起作乱的手。
身子骤然被他的力量向前推,胸前长臂横过,牢牢揽住了。
她随着他的坐起而坐起,他将她双腿分开,跪坐姿势坐在他胯上,小腿两侧朝后。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插在穴道的两指抽了出来;没有一瞬空缺的间隙,手指抽出的同时,欲望最具现的实物象征,挤在穴口堵着。
每次的前戏,兰煜都必须给夏一做漫长而充足的润滑,必须湿得泛滥成灾,潮水漫涌。
她的紧致和她顽固的生活习性一样教他疯狂而“头疼”——她喊痛他就头疼。
初夜那时她痛哭流涕,之后的数次,她吓得差点从此将性爱视为洪水猛兽。
她那时是恼得涨红了脸,瞪大一双眼,控诉他:“你那东西怎么那么大,我讨厌!我一点都不快活!我痛死了!”
妻子是很认真的嫌弃他天赋异禀、器大活好。
兰煜生来只在她身上体验到语屈词穷的碾压。
他哄她。
她发火:“我不管,我不要做。”
妻子有病,可他连她病的样子都爱得一塌糊涂。
后面就是漫长的循序渐进。
小半年的时间,他退而求其次靠口交和手交释放欲望。
他帮她口交,同时教她口交;
至于手交,他也只能插一指——他敢让她痛,她就闹翻天。
性器缓慢却直直插入,满足感和快感也以同样的速度往全身扩展开来。
兰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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