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华腿下有点不利索,正好撞到了栏杆上的花盆,花盆倒下传出了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房间内正在交谈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同时喊出了‘谁’。
高华意识到这下糟糕了,要是被父亲和大哥抓住,那自己可就颜面扫地了。
于是赶紧一个纵身,跳进旁边院子的草丛中,死死地趴着,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
高守义和高雄彪两人打开房门,跑了出来,却只听见漆黑的深夜里传来了一声狗叫,这才意识到只是大黑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还以为是谁,该不会是二弟吧!”
高雄彪习惯拿了高华来开玩笑,总以为自己比高华这个败家子强上很多,所以在高守义面前讽刺打击的话不在少数,有一种引以为耀的自豪感,殊不知,自己只不过肉多无脑,五十步笑百步的货。
“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败家子,以后在我面前少提,才十八岁的大好年华,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简直如同废物一般,要不是我心里愧对你的母亲,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给他成亲之后,就给他分了家,以后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哼!”
说完这些话,高守义内心的气愤好像还未消除,长袖狠狠一甩,出了一口大气,和偷笑着的高雄彪进了房门。
见到父亲和大哥关上了门,高华才猫腰起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庆幸没被抓住,大黑跟在他的身后,这才慢慢地回到了房里。
“汪汪汪!”
大黑朝着高华亲昵地一通吠叫,围在他的身边,不停地打着转转。
“真是多亏了你,大黑,大哥我明天奖励你肥肉吃!”
高华爱惜地抚摸着大黑,脸靠在它的脸上,彼此亲切的摩擦着,如亲兄弟般。
但想到高守义和高雄彪最后的对话,他的浑身一阵寒颤袭遍,心疼的如同被人用刀子一刀刀来剐一般,原来自己在父亲心目中,就是这种样子。
那种没有亲情,极端刻薄谩骂的话,自己的父亲一气呵成,简直如同就为自己判了死刑,而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的感觉。
十年前,母亲带自己在回娘家的途中,因为一次的意外,不慎喋血死亡,高华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给他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他开始变得性格扭曲起来,自闭自残。
报复!
这便是高华这十年间全部的心态,他挥霍高家的钱财,就是为了报复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知道,要不是因为父亲忙着赚钱做生意,没人陪伴母亲,母亲是不会回娘家的,也不会在途中遭遇土匪,更不会因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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