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时刻吸收天地间的水灵气,自行洁净,外表看起来虽然并不显眼,但实际上是女修道者们,最梦寐以求的法衣。
她一进屋,再没有雨水浇下,精葵法衣便吸收起天地间的水灵气自洁,水灵气上下涤荡,不一会全身便干爽了,她就一头倒在了床上,懊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她重伤初愈,又赶了好几天的路,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有人走了进来,她能感觉到那人帮她脱掉了鞋子和外衣,然后侧身在了她的身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抚,她想醒过来,却偏偏意识越来越沉,连眼睛都睁不开,不一会便进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一早,凌水天微微的睁开眼,感到自己怀里似乎抱着个软软的,小小的东西。
低头一看,原来是易雪趴在她的怀里,气息悠长,睡的正酣。
这一瞬间,凌水天很想将他拎起来,按在床上,狠狠的打几下屁股,问他昨天跑哪里去了,叫她一顿好找。
但当她瞧见易雪的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衫,晨曦从窗外照射到床上,将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粉嘟嘟的嘴唇微微上翘,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她的心突然就柔软了起来,本想要叫醒他的手停在空中,又轻轻的落了下来,然后将他圈在了怀里,算了,不跟这小屁孩计较,这些日子奔波劳累,难得安逸,就再睡一会吧。
当凌水天再度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易雪那大大的眼睛,以及眉心的一点朱砂痣。
易雪侧身躺在床上,正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
她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扑了上去,左手撑着身子,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俯身问道:
“昨天你跑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回战昙教了。”
凌水天当然是虚着掐他的脖子,并未用力,但易雪却双目圆瞪,并未回答,而且脸庞露出了些微的红晕,她见状连忙收手,难道自己下手没分寸,掐疼了他了?
不对呀,这小屁孩直勾勾的在看哪里呢?她顺着易雪的视线低头看去,原来她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身上紧穿着雪色单衣,睡了一夜后,发丝散乱,轻纱滑落至肩膀下,香肩外露,胸前大片的肌肤也露在外面,此时她俯下身子,正叫易雪看了个正着。
她连忙坐起身,整理下衣服,然后重重的在易雪额头上弹了一下:“哼,小孩不大,倒是色迷迷的。”
易雪吃痛,揉了揉额头,却坏坏的淡笑道:“原来你胸前有一颗朱砂痣啊。”
凌水天大怒;“你还说!”
她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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