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安排死士埋伏,如今死在城外,连阚止也不知道他们匿身何处了。本来,恒因的剑术之高,并不比阚止差了多少,齐人之中,除了田恒、子剑和阚止三人,恐怕无人能胜得了他。若非子路,更有何人杀得了他?只是这子路身为孔子的四大弟子之一,未得孔子同意,怎敢擅来齐国?
“孔子是当代大贤,无缘无故派子路来趟这淌浑水干什么?”阚止心中惊疑不定,齐简公怒道:“这子路好大的胆子!右相可曾派人去捉拿?”他虽然忿怒,却不知阚止城外的三千死士全干系在恒因身上,是以不甚着紧。
田恒苦笑道:“要捉拿子路,谈何容易?其实子路倒也罢了,如今临淄城外,来了一个比子路难惹十倍的人,这才是本相最为担心的。”齐简公问道:“还有什么人比子路难惹十倍?”田恒目光如电,从二人面上扫过,缓缓道:“大盗柳下跖。”
这一下,齐简公浑身的冷汗也冒了出来,向阚止望了一眼,却见阚止面如土色,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齐简公张口结舌,道:“这柳下跖来到临淄城外干什么?”田恒冷笑道:“是啊,他来干什么?”眼睛却望着阚止。阚止结结巴巴道:“这柳下跖虽然横行天下,但他不至于敢来进攻临淄城吧?或是恰好路经此地,也未可知。”
田恒冷冷地道:“这倒奇了,好似国君与左相早就知道柳下跖来了一样,否则,为何不问他带了多少人马来呢?”齐简公骇了一跳,忙道:“寡人又怎知道呢?”举目向阚止望去。阚止心中暗骂柳下跖行事不慎,露出了行踪来,又看田恒见疑,忙道:“这大盗横行天下,右相不如派出兵车捉拿。”田恒叹道:“非是本相不愿捉拿,只是他带来人马不少,没有三千,也有两千。临淄城中仅有一万守兵,若是倾城而出,或可取胜,但城中又无人驻守。柳下跖久居胡地,全是如胡人般骑射,来去如风,兵车又如何赶得上他?何况,此人是屠龙子支离益的弟子,董梧的师弟,本相不大愿意招惹。董梧为人最是护短,若是杀了柳下跖,万一董梧见责,将他门下的刺客尽数派了来,或是亲自赶了来,那可是大大的麻烦了!再加上柳下跖的胞兄柳下惠,据说曾向老子学艺,现任鲁国大夫,又为叔孙氏打理府中事务。如今鲁国之政,在季、孟、叔三家,叔孙氏的家兵不下二万。如今叔孙氏对柳下惠言听计从,若是柳下惠为弟报仇,说动三家,齐鲁非起战端不可。单是鲁国,倒不必怕他,但鲁吴结盟已久,鲁国起兵,又怎会不说动吴国?吴国近年虽然势弱,但其精兵仍是非同小可,三年前的艾陵之战,齐国大败于吴鲁联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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