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跃起了身来,道:“承让,承让!”众人向平启看去,只见他胁下革甲已被割开,一片盈红的血迹染红了半边身子,原来已经中了一剑。
平启哼了一声,道:“你的剑鞘有什么古怪?”小委笑着举起剑鞘,道:“你说错了,我这并非剑鞘,也没有什么古怪,只不过是个剑夹子而已。”原来他这剑鞘,竟然是一边开口的,根本勿须拔剑,手一挥便可出鞘。平启心下恍然,其实小委的剑法未必快过了他。他的第一招出时,小委倒地出招。平启却以为他先得拔剑,然后出招,便慢过了他的第二剑。谁知小委根本勿须拔剑,直接便出招,平启再变第二招,当然要慢过小委了。
田恒笑道:“小委的剑夹子,倒是瞒过了不少人,连本相也蒙在鼓里。哈哈!其实若是单以剑术而论,小委便未必比这位侍卫高明多少。”小委笑道:“小人的剑法,丑陋不堪,不入高手法眼,虽是侥幸获胜,其实也是仗着这剑夹子,这位平兄出其不意,方才受伤落败。”笑嘻嘻将剑插回剑夹子中,回到殿上,站在田恒身后。
齐简公大感无趣,他身后的十七位侍卫也是脸上无光。这平启是十八人中剑术最好的,谁知一下场去,第二招还未使出便受伤落败,弄了个灰头土脸。阚止脸色铁青,盯着小委,缓缓道:“若是本相没有看错,此人多半是先前右相所说的燕国勇士犰委!”田恒笑道:“左相好眼力,这人便是犰委。”
齐简公见平启仍站在殿下,苦忍着痛,叹了口气,道:“平启,你下去养伤吧!你虽落败,却让寡人见到了犰委先生的精妙剑术,赏五金,来人,也给犰委先生赏五金。”平启见齐简公不仅并不怪罪,反而给他奖赏,心中大为感激,勉力爬下身叩了个头,摇摇晃晃下去。田恒脸上微笑,心中一悚:“国君平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表面上糊涂懦弱,其实是大有手腕。他这么做,日后这平启就算是送一条命给他,也是心甘情愿。这十八侍卫,恐怕由此而更为忠心。”
三个人各有心事,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殿上变得静悄悄的。
田恒笑了笑,道:“夜已深,国君当要就寝了吧?本相也该回去了,哈哈!怎么,左相莫非与国君还有要事商谈么?”阚止勉强笑道:“哪里,哪里,本相也该回府才是。”二人向齐简公告辞,一齐出了公宫。
这临淄城建在淄河之西岸,方圆约八十里地,有城门十三座,城中七条大街道将城分为十数个区,田恒居在城北,阚止居于城南。
齐国国君所居的宫城是单独的一个小城,位于临淄城的西南,方圆约有十五里,有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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