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是何许人物,怎会猜错?当日孙将军走时,曾将兵书赠送给伍相国。伍相国虽死,定是早将兵书交给了庆公主。如今庆公主与其子伍封正在齐国,这部兵书,必在庆公主手中!范蠡既说兵书在齐,定是知道庆公主和伍封在齐隐居!”
被离忽地手心冒汗,心道:“范蠡是越人,都能猜到庆公主和伍封在齐国,伯嚭老奸巨猾,又怎会猜不到?”
虽然他不认识庆公主和伍封,但这母子是伍子胥的亲人,被离与伍子胥交好,不禁耽心起庆夫人和伍封是安危来。
正自耽心,忽然那驿官又来报:“晋国上卿赵老将军来拜访先生。”
被离心中大奇:“今日出了何事,先是范蠡,如今连赵鞅也来找我,莫非也是为了孙将军的兵法?”忙起身迎接。
赵鞅大踏步走了进来,笑道:“老夫这次来拜访,被离先生是否觉得有些意外呢?”
被离迎上道:“在下感到意外的事,今日可不止这一件了。”
两人相对大笑,施过礼后坐下。
赵鞅道:“先生感到意外之事,是否指齐国新君继位呢?”
被离心中暗暗佩服,姜是老的辣,赵鞅这人果真不简单,点头答道:“正是。”
赵鞅笑道:“老夫却不觉得意外。这并非老夫比先生高明,而是知道了一个道理:如果田恒若想立公子骜为国君,公子高无论如何也做不了国君,就只好乖乖地当他的公子高了。”
被离听他一语点中要害,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赵鞅笑道:“这个道理,先生怎会想不到?先生意外的,恐怕是反正齐君死得不明不白,田恒何必非要立公子骜而非公子高?”
被离又点了点头。
赵鞅道:“此中缘由,老夫倒猜得出一二来。只因公子高与田氏有仇,而田氏对公子骜有恩。当年齐景公老年昏乱,不立长子,而立幼子晏孺子。又恐诸公子不服,便将诸公子赶到了莱邑与夷人同处,其中有一人便是与安孺子同母的公子无病。后来田恒之父田乞立了公子阳生为君,是为悼公。齐悼公杀了晏孺子,将诸公子接回临淄,因公子无病是晏孺子的亲兄,是以不接回都,故齐人都称无病为莱邑公子。公子无病为悼公所忌,不能回都,悒郁而终,公子骜便是公子无病之子。”
被离问道:“莫非田恒与公子骜早有交情?”
赵鞅道:“后来齐悼公为田恒毒死,悼公之子公子壬继位为君,是为简公。公子骜几番向简公上书,欲回临淄,简公坚决不允,还命人对公子骜说,若是公子骜能饮尽东海之水,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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