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清扫道路,以除去车辄和蹄印。在下不敢惊动他们,便下了车,又怕有人偷走了酒,只好提着酒壶悄悄跟着他们到了一个旧村之中。那村中并无人迹,在下见到一两幅写着‘跖’的旗帜,心想此村定是被大盗柳下跖洗掠过,以至村民不见。在下找了半天,却见村中有一座大废宅中冒出烟火来,便悄悄潜了过去,打晕了宅门口的士兵,甫一进去,便有些后悔起来。”
田恒问道:“怎么?”
伍封道:“在下才入宅中,便见一人在院中练剑,剑法惊人。在下剑术平平,是以不敢招惹他,心中便有了主意。悄悄将被打晕之人的外衣除下,披在身上,将他藏着草堆之后。自己扮作他的模样,将壶中的酒洒了些在地上,使酒气弥漫开来。”
高无平在台下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古陶子这人什么都好,只是生平好酒,这可麻烦了。”
伍封道:“不一会,酒香溢到院中,那人停住了剑,走了出来,他没有认出在下,以为我是自己人,喝道:‘你这小子,此时竟敢饮酒,好生大胆!’便要一剑刺下。在下低着头道:‘且慢,今日死便死了,将军让小的饮完这一壶酒再动手,如何?’那人见在情愿不要命,也要饮酒,不免有些奇怪,道:‘这酒……,唔,香得古怪,你从何处得来?’在下道:‘这是酒可是人间极品。’那人忍不住,将剑插入鞘中,一把将酒壶抢了过去,灌了两口,道:‘果然是美酒……’。在下心忖:‘此时再不动手,更待何时?’一拳向酒壶打了过去,酒壶碎裂,在下的拳头穿过了酒壶,重重地击在那人胸口。那人猝不及防,当时便一命呜呼了。”
田恒脸色微变,道:“古陶子被你一拳击毙?你的拳头……可真是有些名堂。”
伍封续道:“在下知道这一下必瞒不过宅中之人,便拔出了剑,直闯了进去,谁知在长廊之上,遇到了右司马公孙挥。公孙挥挥着一丈八尺长短的铜戟,恶狠狠地问道:‘你杀了古陶子?’在下吓了一跳,才知院中那人原来是古陶子,忙道:‘原来是右司马在此……’,在下当时心想:‘人人都道公孙挥已在艾陵之战中战死,原来他还活着。他堂堂右司马却非要诈死,其中必定有所图谋!’虽不知其是敌是友,却不敢不小心提防。公孙挥果然持戟向在下攻来,在下只好与他交手,战了一会,在下的长剑被他一戟击断,他因而大意起来,被在下用断剑杀了他。”
殿上众人无不动容。
伍封又道:“在下长剑已折,只好提着公孙挥的长戟再往里面走,转了两个弯,便见长廊尽头有一间房,紧闭着门,门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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