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封摇头道:“这群家伙其实甚不成器。”
伍傲笑道:“他们今日可是丢了左司马的脸,这事若传到左司马耳中,左司马定会大加责罚。”他这是故意说给这群人知道,免得他们在田逆面前搬弄是非,更结深仇。
这群汉子心中大惊,以田逆的性子,或会找这个什么“封大夫”报仇,但对他们也会大加痛斥,不是责打便是赶走。众人脸上变色,不敢多说。
伍封哈哈大笑,将剑弃在地上,道:“月儿那丫头你们休要再去欺负,若让我知道了,便揪你们到相国府上去,请相国处置。”先前他听那些汉子说,田逆虽然要擒这丫头,却又不许让田恒知道,想是其中另有缘故,故而这么说,免得他们找那丫头纠缠不休。
众汉子知道今日这事情闹了出来,唯恐传到田恒和田逆耳中去,一个个面如土色,不敢说话。
伍封又道:“华神医是齐国第一医士,他这药坊救人无数,你们不得迁怒于他,再来找麻烦。”
这群汉子忙道:“不敢不敢。”
伍封哼了一声,道:“日后这药坊有何遗失,自然也是你们所为了!”
一个汉子忙道:“小人们可不敢,万一别人所为呢?”
伍封叱道:“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药坊有事,这笔帐便算在你们头上,我自会找左司马去理论。”
众汉子立时愁眉苦脸,心忖:“这就烦了,日后我们岂非要时时盯着这药坊,为它保护?”
伍封向人群外看去,却已经见不到月儿那丫头,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回伍堡的途中,他在车上兀自寻思:“月儿力气甚大,她的身法极妙,比我可高明得多了,本该求教,可先前忘了问她住在哪里。”
他回到伍堡,向母亲细说了求亲和打人的事情经过。
庆夫人听伍封说完,秀眉微皱,道:“虽然阻止了田逆的提亲,这次却得罪了田恒和田逆,封儿,日后你要多加小心。”
伍封笑道:“鲍田两家是亲戚,大哥鲍息算起来还是田恒的表哥,这次平阚止之乱,大哥出力甚多,田恒总不致于向鲍家动手吧?”
庆夫人摇头道:“虽是这么说,还是要小心为上。如今临淄城中,各国使者各有图谋,我看,恐怕有不少人是为了你孙叔叔的《孙子兵法》而来!”
伍封点了点头,道:“反正这部书我已经乱熟于胸,不如将它烧了,正好以绝后患。”
庆夫人点头道:“这样也好。听说颜不疑来了临淄,多半是伯嚭派来的。你父亲见过他的剑术,此人剑法非同小可,以你目前的剑术,绝非其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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