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却预先说明自己未必能说服勾践,也不想想说了这话,齐人还放不放他。
伍封笑道:“陈兄决不会欺我,相信会尽力说服勾践,至于勾践放不放人,那是他的事。在下候之三日,三日后不见我们的士卒回来,便知道勾践无放人之意,在下只好再做打算。”当下让圉公阳和庖丁刀将陈音带下去,连同所擒的士卒一并非放回去。
陈音等人下去后,齐平公道:“如此也好,让越人知道我们是仁义之师。”田盘道:“这也给其他越人作个样子,他们被擒之后仍被放回,便知道我们不是非杀越人不可,到时候战阵之上,也容易投降,不会有拼死之心。”
姬非道:“贵军被擒的只是些罪囚死士,是否一定要换回来不可?”伍封笑道:“他们以前是罪囚,现在却是士卒,做主将的怎能弃之不顾?如此才能使上下将士用心杀敌。其实在下还有其他用意,先用此事试探一下勾践,多一分了解,日后便好用计。”
正说话时,楚营派了使者来,还是那吴句卑。伍封笑道:“吴先生,这些日子因为要与支离益决战,颇有怠慢之处,请勿见怪。”这吴句卑在营中十日,伍封的确是没怎么与他说过话。吴句卑道:“小人理会得。楚营已经移至大昆仑山下,叶公派在下来,请龙伯前去商议军机。”
伍封起身道:“叶公见招,在下怎敢不去?”向齐平公等人告辞之后,带了楚月儿、圉公阳、庖丁刀和铁卫,随吴句卑赶往楚营。还未出营,旋波拿着一只信鸽来,道:“龙伯有信。”伍封拆下了鸽腿上的黄帛,看后微笑,沉吟片刻,手写一书,让圉公阳发出去。
然后随吴句卑赶往楚营,路上见吴句卑忧心忡忡,伍封问道:“怎么?楚营出了事情?”吴句卑叹了口气,道:“叶公自从昨日观了龙伯与支离益一战,回去便吐血倒卧,一夜未起,遂命小人请龙伯前去。”
伍封吃了一惊,道:“叶公虽有小恙,也只是感受些风寒而已,怎么忽然间病势加剧了?”吴句卑垂泪道:“这一次叶公可不是诈病用计,看来十分沉重,小人觉得有些不妙。”伍封道:“月儿擅医,正好去瞧瞧。”
不一会儿便赶到楚营,众人直入叶公的卧帐,进帐看时,果见叶公面色惨白,眉眼青黑,仿佛一夜之间瘦下一小半去,一看便知道病势十分沉重。楚月儿连忙为他搭脉,半晌方道:“叶公受了支离益‘诛心之剑’的魔音所伤,牵动旧患。”
伍封恍然大悟,寻思自己与支离益一战时,除了自己之外,能听到支离益魔音者还有楚月儿、颜不疑和鹿郢,而叶公身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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