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儿也另有公干,未能跟来。”勾践叹道:“可惜可惜。寡人与龙伯数番见面,却都是敌非友,令人好生惋惜,其实寡人倒想与龙伯交个朋友。”伍封道:“大王若是退兵回越,我们便可以化敌为友了。”勾践摇头道:“寡人兴师北上,虽有小挫,未损大局,怎可无功而还?如果龙伯能离开齐营,寡人甘愿授江淮之地给龙伯立龙伯之国,为我越国之门户。虽属于越,但仍是自立一国。”伍封不悦道:“在下岂是如此无信无义之人,此事休提。”勾践点头道:“寡人知道龙伯多半不会答应,此言小觑了龙伯,龙伯勿怪。如此说来,我们之间始终要决战一场,以定胜负?”伍封点头道:“是。”
二人说得都十分决绝,越臣听着都脸上变色。范蠡正想说几句话以缓和气氛,这时颜不疑掀帐进来,向勾践施礼。伍封见他面色青白,左边面上一大块黑记,肌肉扭曲,想是支离益蛇剑中的奇毒所致,本来这人生得十分俊秀,但因此黑记之故,显得非常难看和诡异。
勾践看了颜不疑一眼,颜不疑微微摇头,勾践叹了口气,命他入座。伍封眼尖,见颜不疑坐下倒酒入爵之际,手微微一颤,溅出数滴于案上。伍封笑道:“王子与月儿动过手来?”颜不疑大吃一惊,道:“这个……龙伯怎么知道?”伍封笑道:“王子臂上有伤,以王子的剑术,天下间能伤着只有在下和月儿。月儿心软,剑法留有余手,在下深知其剑术,嗯,王子想是伤在肩下两寸三分处,创深也是两寸三分。”颜不疑叹了口气,并未说话,不过看他脸色,众人便知道伍封说得没错。
伍封皱眉道:“王子若是用‘诛心之剑’,或可在月儿剑下过三五百招,就算不敌也能全身而退,决计不会受伤。”颜不疑叹道:“自从见到剑中圣人支离益败在龙伯剑下,在下便不敢用这‘诛心之剑’了,万一被月公主所破,在下怎能逃回?”伍封心道:“你见我能破支离益的‘诛心之剑’,便以为我将此法教了月儿,才不敢用。”道:“在下营中防备森严,能够保命逃回的,恐怕也只有王子才能做到,身手果然了不起,远胜昔日。想是因王子吸了支离益小半气血,功力大进之故。”颜不疑面色微变,沉默不语。
伍封笑道:“说也奇怪,王子好端端的,怎么跑到鄙营中去了?”勾践含含糊糊道:“不疑行事荒唐,既被月公主伤了,理当受此教训,龙伯勿怪。”伍封道:“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大王遣王子不疑行刺或是另有所图,这都是理所当然之事。”他随口说这一句,勾践却想到其它,惊道:“龙伯莫非有入越营行刺寡人之念?”伍封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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