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所害?”陈音点头道:“是啊,小将以为王子无翳派人行刺之事大有可疑,其中大有弊处。一是王子无翳就算奇蠢无比,也不会趁支离益在王子不疑身边时行刺;二是王子不疑伤得古怪,以他的身手,除了龙伯等寥寥数人外,寻常的剑手怎伤得了他?”
文种点头道:“我也有此疑处,可惜无证无据。陈将军,这事可不能在大王面前说出来,以免……”,陈音叹道:“昨日小将已经在大王面前说了,大王面色大变,王子不疑才会将小将逐出大帐。”文种吃了一惊,道:“此事大为不妙。嗯,陈将军,你即刻率三百士卒往徐州去,就说奉我之令,伐木造投石车,切不可再留营中。”他走到案前,取了面令牌交给陈音。
陈音伸手接过令牌,愕然道:“怎么?难道王子不疑会杀我不成?”文种道:“王子无翳之事,以大王之智怎会不生疑心?但大王虽疑,却要依仗王子不疑、支离益和王孙鹿郢三人,是以含含糊糊隐忍不说,只将王子无翳废黜了事,名义上虽废黜了,却让他在宫中走动,日后回去,大王说不定有其它安排。陈将军将这事捅出来,这便迫得大王要在此事上作一决断,眼下军情紧急,大王正要王子不疑和王孙鹿郢相助,只好被迫放弃王子无翳,王子无翳终是大王之子,是以大王决不会忍心杀他,唯有说是你陈将军胡言乱语。然而大王和王子不疑怕陈将军将此事在军中说出来,大挫士气,是以陈将军若在军中,十分凶险。”
陈音怔了怔,叹道:“小将没想过这么多。”文种道:“本来我早想派你去造投石车,但此车费时,上次造的几乘全被龙伯毁了,原以为齐军旦夕可破,如今看来,只怕破齐不易,为长久之计,这投石车仍需打造。”陈音点了点头,道:“唉,小将若走了,大王必会怪罪文大夫。”文种道:“陈将军无须耽心,文某虽然不才,好歹与大王是患难之交,何况文某顶撞大王也不是一二次了,大王偶尔生怒,却始终不会对文某有所猜忌。陈将军不是越人,在国中根基不稳,与文某不同。”陈音面色沉重,点了点头,告辞出帐。文种看着陈音的背影,长叹了一声,眼露担忧之色。
文种将陈音送到门口,却不再坐下,只是来回走动,听起脚步轻重不一,伍封便知道他十分烦燥。文种来回走动,终是不放心,挂剑出帐,伍封连忙跟了出去。才出帐中,便见颜不疑率一小队士卒飞跑而过,文种脸色大变,道:“王子!王子!”颜不疑并不回头,伍封看其方位,正是石朗告诉他陈音寝帐的方位。
文种忙道:“不好,夫余先生,快去救陈将军,快去快去!”伍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