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掠俘获,并未追赶,唯有楚军分作三队,一队收拾俘获,另两队分左右二支南下,追逐晋人去了。
鲍兴道:“还是楚人擅战些,燕、郑远不如他。”伍封点了点头,道:“楚王有远识,决非郑燕可比。我看楚军这两队,一队固然上追击晋人,另一队恐怕是南下江淮吧。”鲍兴吃了一惊,道:“如此说来,我们是否也该派人南下江淮争地?”伍封苦笑道:“楚助齐破越,乃得江淮,这是早已经议定的事,只好由得他了。我本想派一军南下江淮,断越人归路,既然楚军先动手,我便算了。江淮本非齐地,何况以我们齐国今日之势,得江淮之地,却多了楚国这个大敌,福祸难测。”心道:“如果我是国君,自然不会让江淮之地让人唾手得去。”鲍兴默然,缓缓点头道:“也是,要说齐国得了江淮,还不如说是田氏得了江淮。”伍封拍了拍鲍兴的肩膊,赞道:“今日之小兴儿大有见识,兵法也颇熟,已非昔日之小兴儿了!”
正这么说时,果然楚惠王派了吴句卑来道:“大王见越人擅战,恐齐军难以分兵,故使得胜之师,南下江淮,为龙伯断敌归路,特令在下来告知。”伍封是诸国军卒的统帅,楚惠王自然要派人相告。伍封笑道:“既有前约,在下无话可说。大王智谋过人,的确非他人可比,楚人有此君王,实乃国之大幸。烦楚师谨守江淮,勿令越人逃过了。”吴句卑笑道:“龙伯果是信人,在下这便去禀告大王。”
这时众军打扫战场,清点俘获,同时准备早饭,楚月儿率军回来。伍封问道:“可曾擒到勾践?”楚月儿叹了口气,道:“我们埋伏杀散了越人弩卒,然而赶往徐州路上。夫君所料不错,勾践果然逃往徐州,因小鹿奋力抵抗,月儿一时心软,未下杀手,耽误了些时候,却被镇守徐州三千越军赶来,将勾践等人救走了。”伍封愕然道:“徐州不知道前方战事,怎么能赶得及派出援军?”楚月儿道:“我擒下了一二百个越卒,详细问过。原来范相国离开大营之后,曾去徐州,说越人危甚,令徐州守将小心防备,士卒和甲枕戈而眠,多派哨探,打探龙口消息,一旦有变,便引军救援。正因如此,徐州越军才会行动快捷,救走了勾践。”伍封叹道:“范相国果然智谋过人,他还在徐州么?”楚月儿摇头道:“越卒说过,范相国安排诸事之后便西去了,或是去了宋卫之境吧。”
伍封与楚月儿等人休息用饭之时,伍封告诉楚月儿楚惠王求娶鱼儿一事,楚月儿也十分高兴,这时楚、燕、郑三国之军派人来报战果。连同被楚月儿杀散的越军,此战越军阵亡两万三千余人,受伤被俘的越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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