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一种忌讳,一般念术师都不会告知他人更多的细节。
但这样已经够了,虽然穗比安芭的回答稍微有些画蛇添足,但已经解释了三人的疑惑和隐藏在疑惑中的惊惧,知道了面前是一位念术师,事情反而入情入理了。安然坐在凳子上,三人之中是门勒首先发问,他对面前的女子了解最少,由他来打开一个更直接的开场白,显然对于现在的情况是最适合的。
门勒的问题多少有一点火药味:“提前知道了情况,而且刚才你说,这件事情与你有关,能麻烦你解释一下么?”
而穗比安芭却对这样可以算上是质疑的问题,完全没有自己被当成嫌疑人的自觉,把玩着衣角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口中说出的,却好像完全是完全不相关的问题:“之前一段时间,这些人每天晚上都会来烦我,开始我有点不明白,在数天之后,才确定了麻烦是有原因的。”
门勒的表情很精彩,这种满腔热血被无视,愤怒质问打到空处的感觉,让人很是无奈:“喂?你好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啊?你问了什么?”穗比安芭抬头愕然,让门勒的表情更加精彩了些,还好她接下来的话让门勒稍微好受了一点,没有爆发出来,“我正在说嘛,你不要着急。”
“我想,这件事情的目标应该是我吧?”接下来的话与刚才的脱节不同,女士的话引起了倾听者们的剧烈反应。
“不会吧?”艾凡赫首先就提出了异议,脑中回想起那个废墟里那个相处起来的确人畜无害的克勒先生,“我们见过之前现象的主使者,他是因为另外的事情才迷惑镇中的年轻人的……难道这家伙也是一个演员?”
门勒的反应更强烈,很明显艾凡赫无意说出的话正容易“之前还有什么事?等等,你说你们两个见过事件的幕后主使者?他在哪里?为什么不抓住他?难道你们也是同谋么?”
巧合与误会,让原本就不处在正常轨道上的一场交谈马上就要陷入到无法解释的僵局里,在场的四人,实际上代表着三个相互不了解的集团,仅仅一点点各自所得到的信息披露出来,就可以让其他人感觉到不可理解和诧异。
心焦病人的祈祷师门勒,口中所喷薄而出的话语,其中蕴含的指责实在不是谁都能忍下去的,长久以来淤积的烦躁让艾凡赫当仁不让地回击出口:“你还说我们是同谋?你刚到镇上,就发生了大瘟疫这种事情,未免太巧了吧?我看你的嫌疑才是最大!”
眼看这样下去,这场谈话马上就要演变成无法遏制的争吵中,漪墨终于开口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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