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在灯泡微弱的灯光下,她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李婶。”她跑了过去,“你怎么了?”
蜷缩成一团的李婶抬头朝温郁看来,这么一看,温郁心里大骇,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不需要亲身体验,也知道是什么事,比如眼前满脸鼻涕眼泪的李婶。
“你居然吸毒!”温郁收回搭在她肩上的手,也从沙发边站了起来,这个女人,怪不得这么潦倒,居然沾染上了DU品。
“小郁,求你帮我,求你帮帮我。”
看着伸在眼前这双皮包骨头的手,温郁倒吸一口凉气,只几秒钟的犹豫,她一把住那只手,“你要我怎么帮你?”
“求你……求你,去帮我买一点过来……”看温郁用脚勾来张椅子坐到了沙发边上,对毒品强烈的渴望,让李婶反抓住她的手,“求你了,小郁,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上,就帮我这一次吧,我真的好难受!”
温郁撤回手,刚才的惊讶已经彻底不见,桃心般的小脸平静的不见一丝波澜,“给人提供毒品,那可是犯法的。”
毒瘾发作,李婶什么都顾不上了,苍老无色的手在举在半空剧烈颤抖着,干裂的嘴唇,不断哆嗦,几个零星不成句的字从那里面飘出,“求你……求你……”
温郁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朝门外走去,李婶眼底泛出希望,前后不过几分钟,当她看清去而复返的温郁手里拿的是什么,形同干枯树皮的脸上闪过惶恐,“温郁,你要干嘛?”
温郁拉开手里的绳子,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我五岁那年有一次发高烧,强子哥求你送我去医院,我记得很清楚,你说发个烧而已,又不会死人的,用绳子把我捆了一晚上,第二天我的烧果然退了。”
意识到她接下来会怎么做,李婶浑浊的眼珠,猛然收缩,“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温郁慢慢朝她走去,“我要做什么很简单,自从五岁那年李婶用那种方法让我退烧后,我就一直认为用绳子捆,能除百病。”
李婶被温郁的话骇住了,更准确的说,是被她的眼神镇住了,这个丫头虽然离开这里已经有七年了,可是,也不应该变得那么厉害才是。
尤其是她看人的眼神,冷厉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这副凛厉的模样,和以前那个懦弱在她面前连口大气都不敢喘的温郁有着天壤之别。
人生在世,谁没有个落魄求人的时候,所以,等温郁话音落下,李婶就挣扎着朝她扑过去,“小郁啊,那件事是我的错,我该死,我真的该死,现在我知道错了,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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