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郁犹豫了一下,还是报出了一个地址,那是一家医院地址,却不是寻常的地方医院,那是家部队医院,也是陆希南所工作的部队医院。
温郁不知道陆希南在不在那里,直接去那里,只是一种本能的猜测。
……
陆希南真的在,透过没有关严实的房门,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陆希南。
这是高干专用的病房,很安静,过道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人走在上面,鞋跟仿佛被吸了进去,人一下子矮了几分。
雪白的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随处可见娇艳欲滴,似乎比长在枝头上还鲜嫩几分的鲜花。
男人侧身睡着,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她觉得不过几天,他消瘦了不少。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伸出手想去敲门,手在碰到门时,就打开了,她走了进去。
“我说了,今天已经不需要再挂水……”陆希南侧过脸,口气很不耐烦,似乎没想到来的人是温郁,他手肘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温郁走上前搀扶上他的胳膊,在他后背要靠到床背前,拿枕头替他垫上。
陆希南没拒绝她的好意,只是在坐稳了后,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看到她心里有些发麻,浑身不自在,才慢悠悠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轻描淡写的口气,丝毫不提他住院是因为被竹叶青咬到了。
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再次重来一世,温郁以为自己真的练就成了一副铁石心肠,却没想到,在听到护士站的护士告诉她陆希南住院的原因时,心里猛然一颤,刚才,看到他孤独一个人躺在床上,鼻尖更是一阵发酸。
“还疼吗?”温郁不答反问,朝他缠绕着白色绷带的左手看去。
她记得很清楚,一个星期前,她透过疏离的指缝看到他左手捏着那条吐着鲜红信子的蛇,右手的瑞士军刀既稳又狠的落下。
那时的她,心里又惊又恐,除了飞溅到窗户上的腥红,什么都没注意到。
“对不起。”温郁抿着唇,低下头,“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有人说过,当你想流泪时,只要抬头看天,就会把眼泪憋回去,但是,温郁却选择了低头,因为她不想让身边人看到她眼眶红了,眼角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陆希南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心软的人,但是,这一刻,当看到床边人低着头,依然可见轻轻颤抖的睫毛,他素来坚毅的心里涌起丝丝异样。
……
陆希南出院了,就在温郁去看他的当天,温郁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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