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生,有的是办法。
他算好了所有的东西,唯独,没有想到的是温郁居然会在当天晚上就走了。
他去查过登机记录,温郁的确是上了飞机,但是就是找不到她的人,她一个女人,而且是个大着肚子,英语又不算好的女人,到了美国,难道反还如鱼得水了。
他不相信!
那天从飞机场无功而回,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居然是他怎么样都想不到的一个人打来的。
柳惜月,虽然她的口齿已经不再流利,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是把他养大的,身上流着她一半血的人,他一下就听出来了,他的口气很不善,甚至可以说带着怒气,“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明……明锐……你……哥哥……早知道你的事,他……”柳惜月说的很吃力,他听的也很吃力。
这个害他装傻充愣了十多年的女人,最终还是遭到了报应,温郁曾经说,白风羽也说,柳惜月是他推下楼的。
其实,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躲在暗处的他,是除了李汉山,陆兴达,老马以外,第一个知道柳惜月没死的人。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去找了她,很凑巧,老马出去买菜了,隔着防盗窗看到是他,柳惜月忽然情绪激动的大喊他的小名,“小锐,小锐……”
他所有的质问也好,怒火也罢,在听到那声久违的“小锐”都化为了虚有,这个女人待他再怎么不好,年幼时,当他生病发烧,她整日整夜的把他抱在怀里,在屋子里一走就是一晚上的情景,却怎么也忘不了。
就因为那样短暂的母爱,其他小孩最怕要打针吃药的生病,却是他小时候一直最希望的。
每当生病发烧,他的母亲才会像其他孩子的妈妈那样,把他抱在怀里,唱好听的儿歌,说好听的故事他听,温柔的仿佛他是世界上对她最的东西。
想起小时候温情的一幕幕,他转身就走,落落生风,步子走的飞快。
楼上的女人着急了,打不开上锁的防盗门,她直接推开忘了上锁的防盗窗,然后跳了下去。
他永远忘不了,当他走出去没几步,身后传来的人落地的重重的撞击声。
他紧着眼,捂着胸膛慢慢的转身看去,给了他生命,却是那样耻辱的生命的女人,正倒在血泊里,明明没有力气了,却还睁着眼,努力朝他挤出一丝笑。
他震住了,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冷气。
正当他打算去看看她时,去买菜的老马回来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站在人群外面,看着老马扔掉手里的东西,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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