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南真的游走在盛怒的边缘了,说出来的话咄咄逼人,钟院长的脸刷地下就白了。
陆希南却没有工夫再去理会他,朝矗在一边的医生看去,这次,没等他开口,医生恭敬的说了声,“陆军医,你跟我来。”就在前面带路了。
钟院长愣在原地,一阵穿堂风袭来,这个热的天,他却打了个寒颤。
……
温暖真的连做梦都没想到,时隔两年后,她会在这样一个镇级的小医院,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在这样一种情景下看到陆希南。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因为一路赶来,胸口猛烈起伏的男人,忽然就放下脚步,慢慢的朝她走来,他澄亮的军靴落在地砖上的声音,噔噔直响,不仅是落在她耳膜上,更像是敲在她的心房上。
两年没见,她以为自己早该望去了,早该不痛了,可是当看到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眸中燃起的怒意,她痛的差点没能站稳。
浑身力气尽失,她脚下一个趔趄,直朝地上倒去,幸亏边上的人拉了她一般,她才勉强站住。
陆希南似乎这才看到站在温郁身边的男人,眼底的滔天怒意,随着眼眸的低垂,都转移到了心里。
那颗在两年前伤到千疮百孔的心,现在又像是被人拿出来放在炙热的毒日下暴晒。
他忽然很恨自己两年前为什么不直接死了。
医生看他忽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觉得这个把院长气的半死的军医,忽然就哪里不对劲,抢救病人要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过身就去拉陆希南的衣袖,“陆军医,病人就在前面了,是个男孩……”
他想在陆希南抢救前,尽可能的,把病人的资料都告诉他,以便他更快的做出判断,但是,他除了直观可以分辨出的性别,什么都不知道。
朝温郁看去,看她脸色苍白,巴掌大的的脸就像是对半裁开了的A4纸,哭的时间太长了,黑眸中还泛着点点泪花。
虽觉得她很可怜,还是对她大声吼道:“病人家属,为了病人好,请把病人的情况都告诉陆军医。”
温郁嘴角翕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低如蚊蝇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费墨白,一岁,先天性视神经萎缩,昨天晚上发烧,今天早晨烧退了,半个小时前忽然呕吐,四肢抽搐……”
陆希南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她,也没有插话,当听到孩子的姓,孩子的年龄,他感觉自己死死抓住的救命稻草也断了,什么都没了!
他甚至想什么都不管,直接掉头就走,可是他没有,这个女人再怎么背叛了他们的誓言,在两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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