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天前对这个孩子的嫌弃厌恶,他就肝肠寸断的痛。
怕吵醒孩子,两个人走到外面去说话。
陆希南打电话给陆明锐,无非是当他不在时,让他帮忙着好好照顾小墨白。
“哥。”陆明锐一拍胸脯,“你放心吧,我自己的亲侄子,我不照顾,还去照顾谁。”
陆希南又叮嘱了一番,对孩子白天在医院接受治疗时,有赵阳照顾,晚上,有陆明锐照顾也算放心了。
他走进房间,亲了亲熟睡中孩子的额头,这才起身离开。
他刚坐上去飞机场的出租车就接到了徐小亮的电话,原来是小墨白的报告出来了。
听他说完后,陆希南感觉自己快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挂了电话,脑子里一直在响着徐小亮说的话,他说,小墨白脑子里的瘤是良性的,没等他松口气,接下来,徐小亮又说了句差点让他惊吼起来的话,小墨白的瘤虽然是良性的,却也是医学上少见的属于遗传母体的一种瘤。
医学上的术语总是比较绕口难懂,陆希南知道,化成最容易理解的说法,那就是温郁脑子也有瘤,而且要比小墨白严重的多。
一切的谜团,一切的迷雾,一起的不解,在瞬间都清晰了,难怪她那么爱孩子,却舍弃了他,却又刻意让他误会。
一切的一切,居然只是不为结果如果是最坏的,他不伤心难过。
温郁啊,温郁,这个世界上怎么会你这样一根筋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患难与共”四个字怎么写吗?
你难道没有想过,不管你隐瞒的多好,我终有一天是会知道的,你总以为那样是为我好,其实,你不知道,这样让我知道,才会让我真正痛到肝肠寸断。
温郁,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就知道虐我,就知道虐我。
陆希南脑海里反复涌着这句话,催司机开的更快,司机看了看码表,很无奈地说:“已经最快了,再快就要飞机来了。”
陆希南的手机又响起了,他看到来电显示,飞快就接了起来。
电话是五年前和他一起集训的一个战友打来的,他分到了江南那个小城市,和陆希南比起来是差远了,和同龄人相比,混的还算不错,陆希南走出院长办公室,决定去找温郁,就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了下温郁的具体住址。
温郁除非是露宿街头,否者不管是住酒店还是租房子,都能查到。
他带小墨白回来时,真的是被她气昏头了,把当地还有个战友的事给忘记了。
他的战友也算了解他的性格,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人,轻易是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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