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医院。
他却知道部队医院,就好比挂在他头上“军医”那声称呼一样,加了部队两个字,就必须和纪律挂上钩。
平时不管情况多紧急,送来的急诊病人有多少,急诊部的军医和军护们都能从容不迫,甚至是有条不紊的处理着,这就是部队里的医生和地方医生最大的差别吧,什么时候都讲究纪律条例性。
今天真的乱了,整个急诊部乱糟糟的,素来淡定从容的军医和军护们脸上都写着“慌张”两个字,给人一种兵荒马乱的感觉。
接诊的军医着急的满头大汗,一直在原地团团打转,像是彻底没了方向,一看到陆希南,就跑过去抓他的手,然后没等陆希南开口,他已经用非常非常快的语速把病人的情况说了一遍。
陆希南听完后,脸色也倏地下变了,难怪整个急诊部兵荒马乱了,在里面抢救的居然是这所部队医院的院长张忠召。
有句话叫医者不能自医,陆希南医术再怎么精湛,要去打开那个他一直当成父亲一样尊重爱戴的长辈的胸腔,真的没了那个勇气。
郑军医看陆希南愣着不动,着急了,拉着他就朝抢救室跑去。
“陆军医啊,张院长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啊,那根保险杠刚好戳在他心脏边上,如果有点闪失,那……”
郑军医知道身为心外科冉冉升起的新星,医术是出了名好的陆希南应该是会懂他话里的意思。
陆希南当然懂,等他进去时,外科好几个科室的一把手都到了。
陆希南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跳,不久前才和他一起吃馄饨,对他这两年的表现痛心疾首的老人,已经戴着氧气面罩,毫无生气的躺到了病床上。
陆希南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直到红着眼眶的小军护问他要做哪些准备,他才恍然回神,以最快的速度去隔壁换好手术服,做好一切准备后,就和其他几个科室的军医一起进行了手术。
负责给他递医用器械的是他这么多年的老搭档了,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陆希南有这么紧张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躺在手术台上那个人身份的特殊,整个手术室都很安静,正是因为安静到了极点,除了器械响起的声音,连人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就越发显得诡异。
还算好,在各个科室主刀军医的协助下,插在张忠召心脏边上的那根保险钢前端给取了出来。
陆希南看了眼边上的心脏监听器,发现正在慢慢的恢复正常,这才长长的吁出口气,走出抢救室才发现手心冰冷,背心里都湿透了。
洗好手,脱下手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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