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了扶额,真不争气啊,鬼都能看出来你喜欢她啊,为什么不冲一把。
我实在看不过眼,就耍了点小手段。
年轻人,老鬼头就帮你到这儿,剩下的就自己把握喽。
只见女人细白的手指端着瓷碗,下一秒又不知为何感受到一股不可控的推力,碗被猛然打翻,滚烫的热粥泼了她满满一手腕。
寸头男见状哐啷一下站起来,着急忙慌攥着她的手去水池子底下冲凉。
肢体接触是打破隔阂的最好方法,也是让旧情人重燃爱火的绝妙契机。女主人看着自己被攥紧的手腕,感受到他掌心厚重的茧子,肿成核桃似的眼皮又泛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寸头男手足无措,声音都带着颤:“宝宝你疼是吗……那我们……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女主人更委屈了,边哭边断断续续发问:“我要是手断了,残废了你愿意娶我吗。”
“说什么胡话,皮外伤而已,不哭了小宝。”
哭声更大:“你不愿意娶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嫌弃我不等你,嫌弃我跟别的男的睡觉!”
“我坐过牢啊,是我怕你嫌弃我才对,是我的错小宝,是我出来晚了……”
“那我也不嫌弃你啊呜呜呜呜。”
最后的最后,寸头男眼眶泛红,关了水龙头,张开了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抱住面前的女主人,亲密而温柔地耳语:“好,那我们今天就去领证。”
啊!
我满足了,看人搞对象可真有意思。
在经历过这第两位主人之后,我的期望值被彻底拉高,下一段故事会是什么呢。我鬼届月老的身份看来已经藏不住了。
第三位主人是在两年前买下的这房子,这位更是重量级。
一年也就来个两三次,大半夜不睡觉坐在主卧窗边抽烟边发呆。
我心想你也就三十不到,哪儿来这么多烦心事,在这装b也没人看得到啊,就我一个鬼。真无聊。
所幸阎王爷待我不薄,这样寂寞的日子在前天晚上戛然而止。
那天晚上b王先生没有故作深沉,而是把二楼主卧细细打扫了一遍,卫生间里仔细摆好洗漱用品,还放了一大盒子避孕套。
我啧啧称奇,年轻人,看不出来精力挺足啊。
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讲话,很好听的声音,尾音略沉,却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算计:“喂你好,刘畅是吗?”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明天剧组的戏看着演,搞砸就行。”
“等剧组人走光了,你再上楼把拍戏的房间门锁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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