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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乐土就真的那么无辜吗?”毕玄毕竟是一代宗师,这点气度还是有的,即便遭到挑衅,却没有象那些丧心病狂的绑匪一样,勃然大怒。立即伤害人质立威,事实上由于人质并没有带来,他即便想立威也最多只能是放放狠话而已。因此仍旧是心平气和的反问。
秦川被毕玄这一句话给问得默然无语。如果站在全面的立场和角度上来看,这世界上也地确“没有人是无辜的”。别的人姑且不说,至少乐土的风云人物边不负边大贱人就绝对不是一个无辜之辈。而且战争的本质就是杀人放火强奸掠夺,属于人间头号罪恶事,领导们政客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出大把大把的神圣借口。大义名分来歌颂赞美,神化美化“正义的战争”,但是却不可能要求每一个参战地屠夫杀人犯也和他们一样。既当上婊子,又立下牌坊。既要人当丧心病狂的噬人野兽,又要人当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这压根就是件荒唐滑稽地事情,即便乐土的军队再纪律严明,再强调人权,战场之上,奸淫掠夺,伤害无辜的事情仍旧是层出不穷,很多时候将领们也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糊涂过去算了,甚至还有“与民同乐”的。无辜平民,重伤俘虏历来都是最好凌辱屠杀的,一来对付起来安全放心,二来可以缓解压力放松心情发泄兽性,三来还可以充当战功,反正事后添加进击毙敌人地大数字里,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什么难事,知情人都是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战友兼共犯,大都不会干些违反潜规则,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本人就真地那么无辜吗?”毕玄又再接再厉追问道,“师妃暄就真的那么无辜吗?”
秦川自然不会有心思去和毕玄争辩理论,因为争辩输了自然是自讨没趣,争辩赢了,刺激到了绑匪,结果只怕会更糟糕。“开出你的条件吧!”秦川直截了当的开始了谈判,“只要我的妻子平安无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后也不会去找你的麻烦。”
“师妃暄死了!用她一人的性命来祭奠我东突厥数十万死难同胞,虽然不足以平息冤魂,但也算是聊表心意了。”毕玄冷笑道,“反正你妻子众多,死掉一个也无妨。”
“此话当真?!”秦川杀气腾腾的怒问道。
“哼”的一声,毕玄手一扬,一样东西直飞向秦川,秦川伸手一把接住,却是师妃暄的色空剑,上面沾有血迹。“她便是死在这把色空剑下!”毕玄冷冷道,“用她的生命洗刷了这无边的罪孽。”
“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秦川神色狰狞,疯狂的吼叫起来。看他面容扭曲,浑身颤抖,便知道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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