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张啸林笑了,“啸林会认为安年小姐是个冷性情的人。”
季安年笑道:“我本也是个冷性情的人。”
“安年小姐倒是让啸林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同是穿西装,今日的张啸林敛了初见季安年时的轻薄,言谈举止间也有几分上等人的模样。他对她说话客气,季安年也不好对他说些不客气的话,知道他的资料后更不愿与他在这走廊上有太多纠缠,便笑道:“张先生慢慢听戏,我先回去了。”
张啸林看着季安年,侧身让出路来,笑道:“安年小姐玩得开心些。”
季安年还没迈出步子,便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玫瑰花香,倒不刺鼻,只见一个穿绣花的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叫了一声:“三哥。”
聚会上,季安年见过这个女人几次,认得她是郑亚经。昨日才见到她妹妹,忍不住仔细将二人比较了下,这姐妹俩确实是珍珠和鱼目的区别。郑亚经的眉毛细且弯,用眉笔仔细描过,刷一层胭脂,红色嘴唇光彩照人。她在商海打拼多年,与无数男人打过交道,深谙什么时候该气场全开,什么时候该在举手投足间展示自己的妩媚。
张啸林“恩”了一声,郑亚经转过头来看季安年:“季小姐也在?”
“郑老板。”季安年道。
郑亚经笑着颔首,露出脖颈的曲线,旗袍一举一动都有女人的线条美。她露出一边的酒窝,甜甜地看向张啸林:“听说三哥的‘一八一号’开张大吉,妹妹一直没时间去捧场,在此先给三哥赔不是了。”
“郑老板你是个大忙人,连来这天蟾舞台都是陪客人一起,能记起我张啸林的‘一八一号’,倒也是我的荣幸了。”张啸林意味深长的向楼上望了一眼。
季安年无意识的随张啸林朝楼上一望,却见楼上的帘子给人拉上了。天蟾舞台一共三层,文显明他们来的时候便被告知三楼已被人包下。文显明不是公子哥脾性特别大的人,也愿意与人方便,便将大家安排在二楼。
“这三楼包间的人也是奇怪,来这里是为了看戏,怎么要把帘子给拉上?这身段不看,便是减了一半的乐趣,真是可惜了这天蟾舞台上的名角。”季安年故意道,张啸林向季安年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
“季小姐说笑了,这人啊,有各种各样的,不看戏子只听戏的也不是没有,像我就讨厌舞台上那些寻死觅活什么的,眼不见为净。”郑亚经面不改色的给了季安年一个软钉子,转头对张啸林笑道。“妹妹再忙也比不上三哥,三哥之前走走沙子、开开条子、搬搬石头这类占用时间的事情就挺多,现在又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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