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慈航门中女子,比天底下大多男子还要厉害,难怪会酿成这等大祸。”
“此言却未必有理。”
南冥烈轻轻摇着头,“女子不一定是男子的附庸,而男子也未必一定能给女子做主。众生皆有天性,岂能注定了谁高谁低?男女之间,本无谁强谁弱,也无分谁尊谁卑,若真要分出一个主次,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此言大谬,谬论!”
楚鸿一口否定,神色忽地变得愤怒起来,“自古以来,就是男子为尊,天下各国皇帝,朝中大臣,都是男子,怎能像你这般说的男女不分尊卑。如此一来,哪里还有纲理伦常?你这些话虽没有慈航门那般疯狂,但也算是大逆不道之言,若被天下人知晓,只怕不论是不是儒门书生,都会来戳你的脊梁骨。须知天不变,道亦不变。”
“道在变!万古之前,妖族为尊,人族备受欺凌。若不变,人族先祖如何能抢占尺寸之地,如何能创下九大皇朝?若不变,如和能从母系氏族中蜕变而出,如何能滋生三教与儒门、兵家,诸子百家?”
☆、第二百九十四章:疯狂之举,逆天之行(2)
南冥烈一脸肃穆,仰望窗外青天,“凡俗世人只能活一百余年,儒门书生最多能活六百余年,修行之士中绝顶高手也就二万余年寿命,他们自然无法通过自身的生存经历,来体会大道变数。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便是这个道理。”
朝菌早上长出来,晚上就死掉,自然不知道何为晦(月底)与朔(月初)。蟪蛄活不过冬天,自然不懂得什么是春天与秋天。
大道无边无际,时光恒久无限,修行之士能活二万余年,与亿亿万流淌的时光相比,也只能算是一瞬间一眨眼,如何能真的领会大道奥妙。
楚鸿低垂着头,一瞬间竟然答不上来。
当年开创入门,写出儒门五经的那些大儒,可算是智商高绝,旷古烁今之辈,可就连楚鸿这种儒门学士,在面对南冥烈说出的这些话语之时,也不得不承认,在无限悠长的时光面前,哪怕是儒门祖师,也太过渺小。
“那么……”
楚鸿一身沉吟,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说大道在变,那你可曾感觉到道在何方,道如何变?传闻你修行的混沌种青莲妙法,是魔门第一神功,有着得道长生的机缘,不知你可否为我解答?”
“我也不懂。”南冥烈摇了摇头,大口大口喝着酒,可随着酒水灌下,他心神却越发的坚毅,倏然间转过头来,盯着手中酒杯,“我并不是大道,如何懂得何为大道?我只是南冥烈,我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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