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自己说过的话反讽时,就像是被针扎到指甲缝一样,痛得刁鑽。
『既然闯不过去,那就停下来。』
「停下来?」
盈君狐疑地看着我,现在的她是怎么看怎么沧桑,我敢说就算是现在我跟她讲自己想跟她上床,她也不会拒绝我。
因为那眼神,是一种什么也不剩了的空洞,我曾有过那么一段日子,因此我能够理解,也能够看穿它。
对一个什么也不剩了的人提出任何要求,正因为他没有可以损失的东西了,所以便不会做出抵抗地默认一切。
『闯不过去,那就牵着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的手,一起等待绿灯。』
「……还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有翅膀的话最想飞去哪里这个问题吗?」
『嗯。』
「当初我说,我最想要飞进你的心里,现在依旧不变。」
『那你把哲皓当成什么了?』
「大概是为了能够和你一起待在四人行,而成为我们的牵绊吧。」
我无语,正确一点来说,是气到无话可说。
「你知道要一个女孩子开口告白,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我知道,但你现在是在逃避现实。』
「总是要向现实低头,为了目标而往前衝刺,就必须如此。」
『我就从来没有屈服。』我辩解,我想为自己的理念辩解。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屈服。」
突然性的,盈君的眼神变得严肃,但那是一种不寻常的严肃感,就好像是在玩格斗游戏时,要使出必杀技的那种决定性一样,这种感觉如果去看七龙珠里的孙悟空和坏蛋比克大魔王对决的话,就更能体会了。
总之,是可以意识到接下来盈君要说的话,其威力足以推翻我的所有自信,因此我该为了维持自尊而去触碰它吗?还是当作没听出盈君的话语,用顾左右而言他之计带离这个话题?
现在的心情,就像是防爆小组正在拆解炸弹一样,紧张得令人高潮不已,也会有几度吓得差点尿失禁。
「你根本就知道,那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和戴总正在做些什么。」
心一惊,我当场瞠目结舌了起来。
「桐伯伯有跟我说过,那天晚上你有带麦当劳回公司办公室,然后又看到你匆匆从大门离开,很像在逃跑一样。我说的对吗?有点白痴的绅士,林子龙先生。」
那不是用被捅一刀或是针刺入指甲肉那种痛就可以带过的,而是好像有人在你身上压着一块大水泥,然后双手拿着大鎚子朝水泥猛力一砸,衝击力大得几乎快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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