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蹙眉,“小姐还是先用膳吧,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无妨。”洛倾雪摆摆手,起身整了衣冠。
在隔着八扇镂空雕花裱字画大插屏的外间。
“阿弥陀佛,清晨来访,是老衲唐突。”清远微微颔首。
“大师言重了。”洛倾雪起身,“锦笙奉茶。”
锦笙点头进屋,不过片刻端了茶盏出来;洛倾雪清减不少的脸上挂着薄笑,右手状似无意地摩挲着左腕间的九璃串珠,“这是丫头们闲来时收集的翠竹露,大师尝尝如何?”
“风味既淡泊,颜色不斌媚;甘冽清香,自是好茶。”清远小抿一口,不急不缓地抬头,视线落在九璃珠上时,神色明显变了,竟带上了些许恭谨,“老衲可否与洛施主单独谈谈?”
锦笙脸色一垮,洛倾雪却含笑点头,“姜嬷嬷,锦笙,你们先退下,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两人相顾失色,只片刻又镇定下来,躬身行礼应答。
“吱——呀。”
朱门开合,两人的身影刚消失在门边,清远面色稍变,仔细瞧来好似多了股看不透的谦恭,“阿弥陀佛,洛施主想必已经见过汝霖大师了。”
“……”听到师父的名字,洛倾雪的心抽疼了下,点点头,后起身行礼道,“还未多谢清远大师提点。”
清远面容似是有些纠结,眉心突突地跳了两下,“汝霖大师与老衲关系……匪浅;不过举手之劳,洛施主客气了。”
“不知清远大师今日前来,所谓何事?”洛倾雪心中有些忐忑,心中有些怀疑可瞧着清远的表现又不像,若他是自己两位师兄之一,该认识九璃珠的。
清远沉默片刻,半晌薄唇开合,声音悠然不急不缓道,“昨日酉时时分,竹园两位宋施主来禅室请老衲为镇北侯夫人主持断七法事。”
洛倾雪面带诧异,“哦?竟是为信女母亲之事,惊扰大师,信女不胜惶恐。”
“众所周知,自三年前老衲便不再主持任何丧葬法事。”清远端坐那湘妃竹黑漆描兰纹背椅上,宝相庄严。
“……此事的确是姨母和表妹唐突,信女改日定让她们为贵寺添香加油;还请大师勿怪。”洛倾雪稍微沉默了下,斟酌着用词。
清远却摆摆手,“此事本不妨,只昨日老衲与寺中大师论道未归。今早才有沙弥发现,两位宋施主跪在禅室外晕了过去。”
“姨母和表妹体质是弱了些。”洛倾雪抿唇,眉宇微蹙做担忧状,“待信女为他们请大夫调理一番就是,哪能劳大师特地走一趟。”
只是这晕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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