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义者,建立在悲观主义基础上的净化理论无疑是绝望的结晶,可对崇拜自由的龙之介而言,悲观与绝望不正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世界上当真有绝对的自由?他也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多年来流浪的经历总结出否定的答案,只有死人才会抛开一切束缚。
看似独善其身的绝对自由,归根结底离不开「个人」二字,而无政府主义者历来都难逃疏而不漏的社会之网,除了被改造为循规蹈矩的人群一分子,唯一的道路就是死亡。
为什么要收税呢?为什么每个人都一定要被划分给某个国家?为什么要打仗呢?土地与空气阳光都是天赐之物,凭什么划分成大大小小的国家,既然土地不是自己亲手制造,凭什么占为己有?甚至为之开战,让根本毫无仇怨的战士兵戎相见?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了什么?
流浪的同时,他也在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结论当然得不出来,犹如空中楼阁的自由主义也渐渐飘向悲观的沙漠。
「把一切都消灭,让世界重新开始。」谬斯的理念对他而言的确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也许新的世界不再有强权、正邪、法律乃至道德,一切都是自由自在的,生命本来的样子。」这样想着,他越发心动了。
改变自我,成为谬斯净化世界的助手;坚持自由,不为任何人的正义而战,仿徨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他不知何去何从。此时此刻,他迫切需要朋友指点迷津,于是越发想念倾城和F&S的兄弟姐妹们。
倾城等人不在身边,聪明的美杜莎主动填补了这个空缺。尽管谬斯曾提出警告,龙之介却不认为曾经是「食物」的美杜莎有何卑贱之处,时常与她携手同游,偶尔也说些彼此的心事。
「身为婢女的我,在爱情战场上击败了至高无上的主人。」当美杜莎骄傲的把这句话加载日记之时,那份欢喜之情是可想而知的。
一个雨雪纷飞的夜晚,五位访客不速而至。当来客报上「昆仑山无底洞大瘟皇」的名号后,谬斯破例出门相迎,并在秘室中设宴款待。
「孔雀帝都接引《天国曼陀罗》之事,谬斯仙子想必也早有耳闻。」
「所谓『天国曼陀罗现世,百鬼不超生』,倘若那传说中的神国当真完成……我等仙道不死之身可就不复存在了。」
美杜莎模模糊糊听到了以上两句,等到客人离开后忙找了个机会问谬斯。
古怪的笑了笑,谬斯意味深长的说:「《天国曼陀罗》的确是神魔两道的劫难,然有镜师亲自主持,我不便亲自出面。昆仑山大瘟皇主仆修行万年,道法精深,乃神魔两道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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