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许多人眼中看来,虚无缥缈的诚意,远不如实实在在的利益来得可靠、顺心。
当我乘专机抵达这里的时候,在机场迎候的人大出我的意料。教廷七大红衣主教来了五位,圣战以库玛尔为首的迎接阵容也相当惊人,而最主要的是,异党首席党魁塞戈。克鲁斯皮尔也屹立在寒风中,微笑迎来。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走下舷梯,两个人便握手问候。
克鲁斯皮尔的身体和气息真的像高山一样雄壮,乍一接触,直有泰山压顶之势,身高上的差距,让我必须仰起脸看他,这感觉称不上良好,也让我怀疑,这老爷子真有九十了?
虽然在个人问题上,双方并没有什么仇怨,甚至还因为我爷爷的关系,很有几分“打出来的交情”,但在势力对话上,大家的关系实在称不上良好,握手的时候,也只能干巴巴地说两句“欢迎”、“久仰”之类的废话,很快就分了开来。
梵帝岗是世界著名的旅游景点,在这里,大家当然不能肆无忌惮地在天上飞来飞去,只好坐车,这个时候克鲁斯皮尔忽然提议,请我和他同乘一车。
不符合外交礼节,但是我喜欢,我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和这位大佬商谈一下会议的实际问题。
豪华轿车里,我和克鲁斯皮尔相对而坐,身边没有什么闲人,在饮过一杯咖啡后,我不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道:“克鲁斯皮尔大人,在会议主题明确的前提下,我很想知道,作为《致》书的提议者,‘三大制约’有什么样的可执行方案,来应对整个黑暗世界的可能变化?”
克鲁斯皮尔依然红光满面,脸上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那种细微的表情变幻,却是非常生动,让人能从中感觉到一个智慧博学的老人,那强大的人格感染力。
“该怎样对一位长辈说话?”
老人的回应相当简短,这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但其中的内涵却是怪到了极点。
事实上,这种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回应让我当场愣住了,克鲁斯皮尔的态度,绝不是一位领袖所应有的冷静和疏离,而像是一位与我关系密切,而又严厉古板的老头。巨大的身分反差,把我已经准备好的说词全数打乱,一时间,竟有些脸红。
不给我反应过来的机会,老头子便低哼一声,开口道:“陛下放心,‘三大制约’不做蠢事!”
“呃……”
我真的晕了!同样是发言简短,但这老头儿前后的语气、称谓变化之大,简直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但若我真把他当精神病看待,那么,我大概会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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