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大汉将一锭金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左手却掩到了背后,有微微的痛楚自他的眉间一闪而逝。
“接了生,这金子便是你的!”
“这个……”所谓财帛动人心,兽医一生之中,也没见过这样大的一锭金子。要不试试?成了,金子到手,不成?死的是别人……他一把抓起了金子,用牙齿使劲的咬了咬,一跺脚,“好吧!跟我来后堂!”
“等等!”单杰突兀的出现在面前,对兽医道:“你再看看你手中的金子!”
兽医讶然的低首,手中原本拿捏的沉甸甸,硬邦邦的金子,不知何时已经化作了一摊稀软的牛粪。
“呃……”想到自己方才竟然还用牙齿去咬这摊牛粪,兽医只觉喉头作呕,面色由红转青,泪眼盈盈,虽然不敢翻脸,斜睨黑衣大汉的目光中,却满是怨毒。
“你!”黑衣大汉未料到竟然有人能破解自己的障眼法。眼见得面前的少年肤色莹然,身上宝光流转,定是修真之人,若是平常自己也还能与之一搏,但是此刻……
“你想必是什么名门正派,前来做什么打抱不平的狗屁功德了?”黑衣大汉怒视着单杰,眉间的痛苦之色愈加严重。
“随我来!”单杰拉住了黑衣大汉,伸手召出了飞行符,顾不得惊世骇俗,就那么冲天而上,就此无踪。只留下宛如一梦的兽医,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牛粪与面前四分五裂的红木八仙桌。
城南三里,翠竹巷。接生的王稳婆,将已经气若游丝的产妇搀扶进了后堂。留下单杰与那个黑衣大汉,在巷外丛丛翠竹之中相对而立。
“你可知道,若是任由方才那个兽医接生,这位大嫂必会遇险!你到底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单杰看着面前的黑衣大汉,心中大是踌躇。
“那位大嫂,丈夫从军未归,我也是路过,见她孤立无援,所以才要帮她一把。你们总是这样,救人就是救人,又怎么会扯得上害人,真是好人难做!”黑衣大汉似是被单杰的话触到了心中的隐痛,愤愤不平道。
“我相信你!”单杰淡淡的说道。“你还是治伤吧!”
“好嘞!”黑衣大汉倒真是爽直之人,也不问单杰怎能看出自己的伤势,也不问单杰的来意如何,就那么盘膝坐下,入定疗伤。
在黑衣大汉的身后,一个巨大无比的窟窿触目惊心,那窟窿边缘参差,就好像被热水泼过的雪面一般。
产妇/方才流出的羊水与产血,本就是克制鬼类最好的物品。这黑衣大汉也当真是硬骨头,方才那等焚魂伤神的痛楚,他竟然生生的忍受了下来。
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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