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说了半天,原来费路西的意思就是要船不要人,让海军白送几十只战舰给利纳塞卡王国,这显然不可能的,费路西只是故意调侃讽刺海军而已。这小子还是老样子,都这样了还不夹着尾巴做人,一些熟悉费路西的人比如玛恩大人、法明顿上将等人不约而同的想。
「哈哈,撒多先生真是爱说笑。」海军的本萨克副提督干笑几声退了回去,「先生」二字说的很重。
高居在上的神英右皇帝看着一干臣子们勾心斗角,打了个哈欠无趣的说:「还有没有事?没事就散了吧。」
「臣还有事上奏!」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了右皇帝早早退朝的梦想,这好像是一个今年刚上任的年轻检察官,叫什么却忘了。
「所奏何事?」另一个左皇帝不冷不热的说。
「臣检举撒多·费路西几项罪名,望陛下明鉴!」年轻的检察官说。
费路西看了这个检察官几眼,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面。「哼,当真墙倒众人推吗?」费路西随意的目光一扫,看到不远处法明顿上将死命的盯着检察官,眼睛似乎要冒火。
「这人看起来和法明顿有关系。」费路西得出结论。
那边检察官已经开始列数费路西的罪状了,「其一、违抗金银输出禁令,公然纵容走私……其二、无视朝廷法度,私自举债扩军……其三、未得朝廷授权,擅自发动对外战争……其四、不尊朝廷撤军令而一意孤行,等同于蔑视陛下……」
「朕知道了。」左皇帝面无表情的说,下面的人实在看不出他对此到底什么态度。
「朝会结束!」礼仪官高声道,群臣恭送陛下离开后立刻三三两两的朝外走去。
费路西独身一人向城中走去,忽然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却是军令部的法明顿上将。
「有何贵干啊。」费路西问道。
法明顿略有些尴尬的说:「我的侄子年少无知,你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你的侄子是谁?」
「方才在朝会上胡言乱语的那个检察官就是我的侄子。」
「呵呵,你太多虑了,在下自保尚还不能,有什么能力和他计较?」
法明顿说:「话不是这样说,仕途的波动我看的太多了。我们军人不像文官那般势利,我相信凭你的能力要想东山再起完全做得到。」
「多谢大人吉言。」费路西感慨的说:「在下死有葬身之地就知足了。」
费路西回到那个朝廷送给他的囚笼般的府邸,看到桌子上搁着个请柬。这可是稀罕,费路西想道,从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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