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逸芸静静说道。
柳逸芸发现聂麟这会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他的话虽淡然平和,但却会让人敬畏。
她不解,这家伙这么点年纪,怎么会有这种隐而不露的气势,当即不由自主就停了下来,但失了教训他一顿的兴致,嘀咕道:“这人真没劲!”
这时,就见一位年近不惑,郊鹰眸,霸气方刚的中年男人走近前来,负手而立,站在聂麟身前打量着他。
此人是柳逸芸的父亲柳成鸣,聂麟随即拱手道:“聂麟,见过柳家大伯!”
柳成鸣看聂麟平静温和,还懂礼数,眼神不由古怪地朝剑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这对兄弟还真是一南一北,截然不同。
不过再转过来看到柳逸芸时,柳成鸣顿脸色时就沉了下来。
“芸儿,你又任性胡闹?”
柳逸芸对她这位老爹似乎有些怕怕,委屈地一依,便道:“爹,这登徒子欺负我,我要教训他!”
“哦呵呵,在这霸州城,还有人敢欺负你,那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他轻薄……还看了……”柳逸芸突然脸又红了,吱吱唔唔半天都没有吭出几个字来,只是咬着柔唇,恨不得将聂麟吞下肚子。
柳成鸣是何等人物,一听这话,那阴沉的脸突然变得古怪起来,随即忍不住就哈哈大兴起来。
“爹,你,你还笑,不许笑……”柳逸芸银牙都快咬碎了,脸更红了,也急了。
柳成鸣听了这话,突然神色一动,笑声噶然而止,脸色再次沉了下来,道:“你说什么?”
“啊,我,我什么说什么……”
“跟我回去,罚你面壁三日,不得踏出房门半步,敢有违背,加罚一个月!”
“爹爹……”柳逸芸一听这话,委屈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但一看到柳成鸣那阴沉的脸,只好恨恨地跺了几脚,眼神如刀一般地割了聂麟几眼,咬着牙就随柳成鸣回了屋。
聂麟拍了拍身上的灰后,只是呵呵一笑,并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心道:“嗯,明日再到那东厢班看看吧!”
……
就在当晚,当聂麟吃过晚饭后,正准备打算练会字的时候,郑伯突然匆匆跑进了北侧院小屋。
“小麟子,不好了,那小虎子发疯了,谁也劝不住,你快去劝劝!”
聂麟神色一紧,脸色阴沉了下来,道:“是虎儿出什么事了,被人欺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