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称是,便知飞羽差在此地名声大好,便随口不要钱的好话一车一篓地免费送上。赞了半天才继续说:“话说这飞羽差小公爷舍了京都的安逸生活不过,立志为君分忧,伙了花岩老将军的侄子花生,也是京都著名游侠儿,二人离了汴梁,往那关中投军而去。”
听到花生的名字,飞羽沙和花米又差点互喷一口,总算忍住没喷出来,却一起咳嗽了起来。
“两人到得军前,不做将军校尉,只愿做一无名小卒。那该管的差官老眼昏花,哪里识得这等英雄人物?只看了看兵部出的关合,大笔一挥,便将两人送去了斥候营。恰逢关中附近有一干盘踞多年的悍匪闹起事来……”说着道人又是舔舔嘴,眼巴巴地看着众人。
南市厮混的多是些穷汉,哪里有人有那等闲钱一碗又一碗的请他喝酒?道人见没了酒喝,便有些不大想继续说的意思。
这边飞羽沙刚听起瘾,他火急的性子,哪里等得下去?从怀里摸出一小吊约莫五十个钱拍在桌上叫道:“兀那贼道,你若是好好说,说得好时,每一段便赏你一碗酒喝。这里五十文钱,足够你喝二十五碗好酒。还不够时,钱钞小爷身上还有。但你若说的有一段不好听,便一文都没有!”
那道人见有豪客打赏,顿时心花怒放,抖擞精神继续说了起来。
“说到关中之地,大股悍匪早就被花岩老将军肃清。唯有这一支名唤天干寨的,有十二个大小头领,按照那十二天干,也就是十二生肖,一一排了座次,借着对地理熟悉,常年在太白山中躲藏,不时出来祸害一把。为首的一人,座次子鼠的,最是狡计多端,为天干寨立下了‘官进我退,官退我扰,官弱我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计策。临近百姓只要缴纳保护费,不但不去祸害,有事了还为其主持公道。因此附近百姓大多通匪……”
花米点点头,小声对飞羽沙说道:“这道人说的倒也正确,大伯也曾多次提起这群匪徒,虽只五千之数,却是祸害不小,只是大军难以长驻,一直无法彻底剿灭。日后必成心腹大患。”
飞羽沙说:“既然说得好,便赏一碗酒!”
南市貂蝉闻言便斟了一碗浊酒送上。
道人双眼发亮,又是一口喝干,继续说了起来。
“飞羽差小公爷与花生少爷两位侠儿到得汉中军营,刚入了斥候营,便收到急报,那十二生肖又出山打粮,破了数个寨子,抢了粮米妇人无数。汉中军镇西将军罗狰大怒,起五万大军前去讨伐。斥候营自然是先行探路。两位公子爷连椅子都没来得及坐热,便要当先出发。”
道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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