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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弛下了飞艇,淡淡扫了飞羽军这边一眼,便转向花岩道:“花老将军辛苦了,亏得有花老将军在,才免得被这无君无父之辈叛逃出国。”
花岩并不下马,只拱手道:“陛下言重了。”却也不再说话,也不知他话中的言重是指得什么。
对着这块又老又硬的石头,阳弛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转向飞沙喝道:“飞羽沙!朕待你飞羽一家何等不薄,你竟敢勾结外邦谋反?”
飞沙指了指阳弛背后大声回答:“皇帝哥子,你背后那个老头是谁,介绍给我认识一下行不?”
阳弛一滞,气势被飞沙压了下去。
飞沙继续大声说道:“隐约看来,那人似乎是个老熟人,莫非竟然是蜀王阴茅不成?”
玄武骑、飞羽军两军士卒大部分对阴茅的大名都是如雷贯耳,一听之下,无不鼓噪起来。
飞沙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一点,随即又指着另一人道:“那位服侍了皇帝十几年的老太监,据说有擎天保驾之功劳的蟾公公,我记得他俗家名字叫阴谋,不知有没有记错?”
对蜀中阴家兄弟的名字,晏朝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光是阴茅站在阳弛身后,还可以找到对方投降等理由,可飞沙说破了蟾公公竟然就是阴谋,这却让人无法找到理由开解了。
阳弛心头大怒,可他此行断离不开阴家兄弟,因此抗声道:“阴谋……蟾公公多年前便心向我大晏朝,因此自愿入宫服侍我家,又有何不可?阴王如今迷途知返,又有何不可?”
飞沙大笑几声:“对你来说当然没有不可,可是……先帝泉下有知,当作何想法?”
说着,他面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道:“还有,还我爹爹命来!”
第二十一章
此言一出,两军皆被震动。先帝阳炎与飞羽云之死,可以说是晏朝国仇,全民上下无不深引为耻,十数年来都丝毫不能化解。若是阳弛胆敢忘却父仇,那他对飞沙的指责便毫无正义可言。
阳弛反应极快,指着飞沙道:“朕父皇与你父都是死于江南碧氏手下,朕便是为了复仇,因此才与蜀王冰释前嫌,共同携手,在汴梁城下重创碧氏大军。哼哼,若不是你与碧氏勾结,那几个公主王子又如何能从我军合击之中逃掉?”
飞沙闻言略放下心来,这说明哥哥他们都已经逃出死地。以那几位公主的能耐,想必没有什么人再能拦住他们。他冷笑一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大家都有眼睛可以看到,你与阴家沆瀣一气,却少将污水向我身上泼!我飞羽家大好子弟,岂能与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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