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就是要趁现在红体繁殖稍缓的时期未过,与他们做一场拼死较量,以此来决定我们人类的前途。但是日食方面,我们却没有能力消灭这样一块足以掩盖太阳的陨石集成体。”
麦克伦见他的官腔比自己都足,便说:“地球上已有代表在与红体谈判,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乌杰冷笑说:“不平等前提下的谈判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因为我们作为战败的一方不掌握主动权,只得任凭对方颐指气使。我们认为红体在谈判时必然战备松懈,正好可以一举摧毁。”
麦克伦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人类的信义永远没有生存本身的意义重大,同时谈判的使者本来就是去送死的,他们的生命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还有一件事,地球上最大的暴力组织扣押了我的部下司科特。”
白兰度饶有兴趣地开了口:“这么说这个人很能干喽?”
麦克伦不由得脸上一阵红;他不愿表明自己在总统宝座上这么多年处理过的极少几件正确事件都是司科特的功劳。但他不得不承认司科特是官场不可多得的人才。
白兰度很满意麦克伦的表情,正色道:“我要与AG的首领面谈。”
丁戈仍旧不动声色的讲着,台下的大部分都在聚精会神地聆听。这时洞外跑进一个中世纪欧洲骑士打扮的铁甲武士,他俯到最前排的男孩耳边,却没见说什么话,而是整个身躯丑恶地扭动着,抽搐着。男孩的脸色大变,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丁戈,企图从他的眼睛里寻找破绽。
丁戈就算不往下看,台下几个听众的一举一动甚至眨一下眼皮他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他隐约感受到一条令人不安的消息逐渐从一个身上扩散,通过各种传递信息的方式——或口述,或触角的气味语言,或形体动作,或脑电波,范围越来越广,全场竟笼罩在一片即将雷霆般咆哮的愤怒中。
男孩“倏”地一声站起来,怫然道:“住口吧造物主先生,别再用这个毫无意义的荒诞故事来拖延时间了,我们不会上当。”
丁戈早就察觉到有一股不小的能量源开往地球的方向,性质又有别于红体,知道形势必将会发生转机,但故事还是要接着讲下去。他嘿嘿笑了两声,说:“这些我并不清楚,我只是来谈判的……”
男孩打断他说:“这只是个幌子。”
丁戈瞟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说:“所以,我才一直忍受着你恶劣的语言。”他忽然飞起一脚将讲桌踢到台下,在场的几个人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