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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百花谷,锡维忙随玄都大法师到了菊花台下,众神正站着等候,锡维也贴到了一边,只侯着不敢乱动,稍许,宫钟响起,飞仙奏乐,金童端花,玉女执灯,红绸子铺了路,王母娘娘到了,锡维一惊,忙随众神跪了下去,好一会儿方起了来,看菊花台上,玉皇王母平坐,炎衍(字雪琪)在右,正站着遂而看了锡维一笑,正闻玉皇笑道:“重阳佳节,虽不是大家贵祭,也有几分热闹,倒不如请众位仙家拜个诗词儿!如何?”众神一笑,看王母时,正见王母笑道:“也好,既说的极是,也就这样吧!”玉皇忙笑道:“恩,那就依王母之言!”四下看了一遭,只锁眉道:“狮子星座何在?山东诗社常有佳作,今日何不说一句?”锡维一惊,忙上前拜道:“陛下隆恩,令,臣受宠若惊,臣,草莽寒门,实不敢在仙家班里卖弄!”王母娘娘忙笑道:“狮子座,且不必谦言,既,陛下说了,你就说一句吧!”锡维忙拜道:“臣,遵旨!”
看他起了身来,四下看了看满山的菊花,抬头时看见了驾前的修真大帝和炎衍,只忙叹道:“寒月映斜亭,芙蓉谢西厢。正是阳春三月好风光,一支透芬芳。岂敢似君子婷婷玉立,哪肯罢寒梅傲雪霜。笑他是人生一明星,几度愁心几分狂!桃花开,粉里清香!是那娇天秀子沐衣裳。桃花开,笑里含殇!却把那愁心烦事心底儿藏。不说莫名把酒随醉,只当花开便希望!”
念完了这曲子,众神忙拍手称好,玉皇也一笑时,王母却锁起了眉头,只忙叹道:“这诗里的味到了,说的却不好,可是太冷清了,倒是什么时候作的?”锡维忙拜道:“回娘娘,臣,一时糊涂,口无遮拦,说了这混帐话,望娘娘、陛下恕罪!”王母摇头笑道:“狮子座话说重了,哀家是想问问这诗的意趣,既然,卿家不愿说起,也就罢了,久闻卿多愁善感,今,年事已高,日后还需多加珍重才是!”锡维忙拜道:“谢娘娘牵念,臣,虽肝脑涂地,亦,丝毫不敢倾废,唯,业业兢兢,勤慎躬行以侍上,庶不负,主上体贴倦爱之隆恩!”王母点头应下了,锡维方起了身来,站到一旁去了。
日近午时,众神随玉皇游山玩水,正闻太乙天尊笑道:“一夜看尽千秋菊,百年弄得昨日梦,穷山尽头是春水,却不见,人间真情几度闻!”众神赞时,炎衍笑道:“师叔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作了千年仙,忘了人间苦了不是?”太乙一笑,众人一惊时,玉皇舒了口气怒道:“无知的孽障,打出去!”炎衍自己觉得是句玩笑话,却惹怒了玉皇,只好退了步要走,又闻玉皇忙道:“住了,你也作一首,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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