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擦擦脸上的尘土汗水,冲着那老虎说道:“来吧,你不是想吃我吗?来吧!”
那老虎似乎听懂了江寒夜的话,啊呜一声又仰头怒吼着,前爪不停的在地上刨着,那钢鞭似的尾巴在身后悠悠晃动着,似乎是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子。
江寒夜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准备殊死一战,而那老虎也忽地一下就当空扑了过来,那排山倒海的气势甚至令江寒夜的面皮都紧绷起来。
瘦弱的少年甚至比那老虎头大不了多少,江寒夜就这么背靠大树站着,怒目看着那老虎,嘴里大喝一声吼道:“你这畜生!我不过是来寻几支柴禾,用的着这样对我吗?既然你如此不仁,便不要怪我不义!”
江寒夜啊的一声怒吼,那老虎也同时长大了嘴巴,朝着江寒夜的脖颈咬去,而江寒夜则顺势往前一奔,跑到老虎脖子下,双拳对准老虎的下巴使劲的击打着。那老虎有一人多高,若不是它垂着头,江寒夜甚至还够不到它的下巴。
老虎那皮毛如此之厚,乃至于江寒夜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无法伤到它分毫。虽然如此,那老虎还是容不得有人去‘拔它的胡子’,只见那硕大的老虎轰的转身,带动空气所产生的那股劲风险些又将江寒夜吹倒。转过身之后,老虎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个虎扑再次向江寒夜扑来,用脑袋一拱,将他拱出一丈多远,再次摔个眼冒金星五荤六素,他只觉得嗓子眼一阵腥甜,一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江寒夜倒了,老虎却没有停下,它一个虎跃再次扑到江寒夜跟前,又将他压在爪下,却不急着去吃他,而是拿那双灯笼大小的眼睛看着江寒夜,后者分明在老虎的眼睛里看到了那胜利的光芒,以及满是挑衅的味道,好象是在对他说:“小样,你一个区区人类还能从我手里逃脱了么?”
此刻的江寒夜被那老虎几次三番连摔带扑,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他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江寒夜微微叹了口气,双手无力的拍打着老虎的爪子,那爪子是如此沉重,压的他透不过气来,那虎爪上的指甲如同银钩那么锋利,已经切进了他的肌肤。
“完了,死定了!”江寒夜心里悲哀的想道。
就在这时,江寒夜忽然觉得体内似乎有两道气流自腹部升起,那两道气流冰冷无比,却又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如同两条游弋在长河中的水蛇一般,那两道冰冷的气流自他腰间分流,分别上了左右两侧身体,灌注在他的左膀右臂中。
老虎本以为猎物已经到手,正想垂头享受一顿美餐,却忽然发觉脚底的那个人浑身变得冰冷,冷到令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