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蓝大牲口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过生日,就意味着谁要大出血了。
若谁敢找借口不过这个生日,行,那就等着以后跟病毒一样被其他牲口隔离吧。
当然,倒不是牲口们真的不通人情,而是那所谓的醉仙楼,实际上也廉价得跟学校食堂没什么两样了,四人聚餐不超五十块钱就能搞定。
李军也不是那种一毛不拔的人,而是家里已经两个月没给他卡里打过一分钱了,上个星期靠捣腾《天堂界》里的一批装备小赚了五百块钱,还了三百五十块钱的欠款,又从超市里搬了一箱福满多回来,现在兜里就剩一张红票子和几个叮当直响的钢嘣儿。
下个月房东就该来收房租了,这一百来块钱也不知道要挺到何时到头,这时候被牲口们叫去过什么生日,能不纠结吗?
若只是几匹牲口,李军宁死不屈倒也还好,但牲口们肯定还约了隔壁英语系的几个MM,作为一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丢,面子不能丢,去就去,吃完饭找个借口让他们滚蛋,反正就算身无分文了,也不见得就饿死,至少还可以赖着毛非这个死胖子,外加半箱福满多。
李军刚进大学那会儿,倒还真属于A4、B4、F4那一族群的贵公子,然而半年过后,父亲由于生意失败,合作伙伴卷款跑路,硕大一个食品加工厂瞬息倒闭。
卖厂房卖机器,甚至把自家的三套复式小楼和两辆豪华轿车都卖了,也还欠着别人将近八百多万的债务。
工厂倒闭后,李军父母便搬回了那狭窄的单位宿舍去住,父亲李显龙八十年代末就放弃了铁饭碗,昂首阔步下了海,现如今真正落得个两袖清风,经常用那原来装茅台的瓷瓶打着散装二锅头嗟叹老天不公。
一家三口就靠着母亲刘岚那微薄的收入过日子。
李军母亲刘岚倒是一个很坚强的角色,在丈夫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也没有禀承中国传统妇女在家相夫教子的美德,依旧活跃在工作岗位上。
虽然日用品厂的效益也一年不如一年,领导班子一年前聚在一起喝了顿酒后就决定,拆了厂房把厂里的土地卖给地产发展商去捣腾,刘岚彻底赋闲下来,但至少有个单位挂靠,入了社保,在李显龙生意失败一无所有还欠一屁股债之后,不至于揭不开锅。
全家人现在的希望都寄托在李军这位蓝海大学建筑系高材生,未来国家建筑师的头上了,所以家里再困难,也不能让李军不读书,这些年的大学学费,都是李军远在外地的外公给赞助的。
以前也算一小“富二代”,现在生活上出现了困难,李军只好自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