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跋厘惰阇点点头道:“此法省了许多麻烦,难道不能有所变通?”太白金星苦笑道:“尊者也是仙家法驾,也应知道这天数不可更改。”迦诺迦跋厘惰阇道:“我又没说要自行更改,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的意思是用跪尊法。”“这不合规矩吧?”“我已请示玉帝,玉帝准我相宜行事。”太白金星看看太子道:“当年秦始皇为求万世,曾用此法,终于累的大病,以至后来未及安排后事便客死异地,而且。。。。。。”迦诺迦跋厘惰阇道:“此法乃一气而成,但无时间限制,只要跪尊者一直跪下去,不外行它事即可。”太白金星想了想,看到迦诺迦跋厘惰阇手中执的乌金镔铁五龙钵时,不由笑道:“你既已打定主意,又何必说我同意?”迦诺迦跋厘惰阇笑道:“毕竟你老弟才是玉帝派来的运观主持,本尊也不能喧宾夺主不是?”迦诺迦跋厘惰阇与太白金星随即相视一笑,随即太白金星将祭祀的下一步告诉了皇太子李建成,李建成担心道:“仙士之法虽好,可是我乃凡胎肉体,即便我欲成仁,只怕仍然难以持久。”“这。。。。。。”迦诺迦跋厘惰阇道:“太子不必担心,因开坛时即为太子主祭,别人不好插手,如今有我迦诺迦跋厘惰阇在,太子只要尽力而为便可。”太白金星也道:“太子可宽心,这举钵罗汉乃西天如来帐下弟子,世居东胜神洲,其职只为教化世人,今来此只为助大唐添加国运而已。”迦诺迦跋厘惰阇也道:“太子放心,秦王也是为大唐社稷计也,况秦王也不会以自己家的江山儿戏视之。”李建成心中稍宽道:“弟子听从二位仙长,请教我如何行事。”太白金星让皇太子李建成继续完成祭祀,然后让人将九鼎按天地八卦位摆好,待继嗣完毕后企求万世国运。日月坛外看热闹的人多的很,妖精鬼怪无所不有,僧道仙儒无所不全,看热闹的人中有两个小孩,一个是小和尚,一个是个小女孩,却穿着和尚的法袍,女孩问道:“玄奘师兄,他们在干什么呀?”和尚道:“这不就是祭天吗,没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