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壁睡了过去。
天光暗淡,灰蒙到看不清房舍树木的轮廓时,一行人下车走进了院子,准备在此过夜。
七弯八拐,走过九曲游廊,几人到了一间主屋。
“很是抱歉,事情紧急,不宜大张旗鼓,委屈七娘了!”面对谢令舒真诚的道歉,谢溶有点不知所措。
“能给长兄帮忙,自是尽力!”谢溶回了个礼。
看她也没有不情愿的样子,谢令舒得寸进尺:“明日谢启他们去寺里的时候,七娘你也跟着去,你是女郎,同他们一道可以减小那边的警惕心。”
这个绝佳的主意,倒不是他天马行空想出来的,听她说自己常在坊间穿梭,也经常与寺庙打交道,且胆子大到敢逃家。如此有胆识,不如为自己所用…
“啊?这…这…”谢溶一下子哑口无言,但听他讲的有理有据,也就赶鸭子上架。
“七娘不用担心,你只要跟在谢启与谢饶身后便可以了。”
“额~好吧…”谢溶与受害人甘草的家人也是相识,想着跟他俩一起,到时候遇见了甘叔叔他们还能回去给甘草带个信。
一时间又是微妙的尴尬。正好此时仆妇来报,已把房间收拾出来了。只等着郎君女郎就寝。
一个妇人引谢溶进了屋,福身道:“妾刘姑,娘子有吩咐可打发人到院外右间耳房寻我。”便退下了。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处居室空间不大,摆设也不似如今风尚。进门只有一个丝绡矮屏,屏风后面只一张挂了薄蓝帷幔的榻,榻虽然不大,看上去却十分暄软,厚厚的牙白色锦被,两个少见的藕色丝绵枕,还有三四个同色靠垫。床尾一个一人高的金丝水波纹漆橱。灯具竟然是黄铜落地五盏缠枝灯,也不知道是过了几朝的古物了。
房间的家具都是前代风格,尺寸也略比一般的小。谢溶只能将就着席地而坐。一会儿砚心和知洗端来净水伺候她睡下。
二侍女被安排在院外的耳房,住在刘姑隔壁。两人伺候谢溶洗漱。
砚心看起来很兴奋:“这可不得了,我还是第一次乘马车出城呢。”
“但是明日郎君不许我们跟着娘子,娘子可要当心了!”知洗比砚心稍大一些,想的也更周全。
“明日再说吧,今日你们也累了,早些休息。”谢溶现在没什么心情说笑。即将步入一段冒险的旅程,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也不知怎么着了魔答应了他帮忙。
新的环境对她的影响还是不小,虽说此地是临时整理出来,但起居之物一应俱全,这小榻虽然够她一人翻来覆去,但睡着如云朵般柔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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