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怕不等自己发话,他就要站上一个晚上了。谢溶只能再出声:“兄长陪我说一会儿话吧,嗯…就说说我的父亲和母亲吧…”谢溶不想赶他走,拉扯间选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他既可以与她相处,又不用身体接触。
或许她可以扮演好这个妹妹。
谢令殊拉了一把交椅坐在理她床边两人的距离。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话头撞在一起又同时沉默。
“我好很多了,谢谢兄长前几日的解救。”谢溶看着他说道。适应了黑暗之后,也能勉强看得见面前的人了,只是还是是一个具象的一点的影子,让她遐想他的样貌、衣饰。
“我们的母族是前朝兰陵萧氏…”谢令殊想了一下,这样说起来也太冗长了,怕她听的不耐烦,便直接讲起了近几十年朝代更迭的事情:“你外祖废帝宠幸潘丽妃,却无子嗣缘分,便迁怒其他的孩子,暗害了不少皇嗣姓名,废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祖母王贵嫔产下你母亲后一直想把你送出宫,外祖母的娘家王氏便托付我母亲把你带出来。可那时候王家亲眷都在各郡县,已联合了官家准备亲迎现在的官家。我母亲就把你阿母带在了身边。”
“为何你会知晓那么多?”谢溶偏头看他,这些可以说是宫廷辛秘的消息,一般人是不的见的。
“有的我自己去看书了,有的问了从前的仆妇。”谢令殊失笑,他少年时期总有一段时间很好奇这些,可是困惑的疑云散开后,是肮脏残忍的里象,好似一只新鲜精美的水果,另一面却腐败糜烂。他决定讲一些轻松的事情缓解一下。
“你还记得陆宾然吗?”他问。
“嗯,陆道君的药很好用。”谢溶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人。
“北朝的大魏国和齐国是崇佛的,前朝是崇道的,当时对南边是有了一些影响,但是国教地位不可更改,是以乡绅世家捐建的都是道观,陆道君的师父在前朝随侍御前,是以他与我们一同长大,其实也长不了我几岁的。官家荣登大宝后改佛教为国教,他们才日渐没落。”
原来如此,现在她能想的通为何陆、谢二人做事如此默契了。
“就这样陆道君还来坑你,真坏。”她心中暗自腹诽。
谢溶懂事的时候大梁的佛教已经很发达了,“怪不得我和高姐姐总是去给寺里画画,而我们自住的却是道观。”谢溶恍然大悟,困惑在心中好多年的疑问终于解开了。
“是呀,官家最初扶持佛事也不过是为了打压一下与世家联系紧密的道家,从而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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