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行了?之前怎么不乖?”
“我不敢了……你……别……哈嗯……”
“再来。”
……
云雨之后,两人并排坐在车盖上发呆。付砚本来想抽烟,但路弥在身边,他把烟又放了回去。
路弥却从中抽出一根,自顾自地点燃。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陪你呗——”
路弥叼着烟笑,汗湿的头发随意披着。风吹过来,付砚闻到一阵夹杂着汗味的飘柔芬芳。
“五年前,心情不好;抽过一阵子……后来就戒了。”
女人随意道。
五年前……
付砚想起那段时光,也默默无声。
他拿过路弥嘴里的烟。路弥不解地望他。付砚笑笑:
“一起。”
一根烟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抽完了。午休也快结束。两人回到车内,路弥把被男人扒掉的肩带重新拉好,这时,付砚却突然拌过她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们嘴里有相同的烟草味道;
呼吸之间,仿佛彼此交融。
“以后,也要陪我。”
他凝望着她的眼睛,近乎乞求地命令。
路弥想起五年前两人分手前夜,男人也是这般的语气。那晚他们像是末日来临前夜般的做爱,呆在宾馆房间整整两天没有出门——不吃饭,不睡觉;不说话,不下床。爱人们挥霍最后的力气和时间记住彼此,甚至解手都是付砚抬着路弥一边操一边上。等到最后退房时,床单湿透,说不清是汗,是精,还是泪……
可是,他们还是分手了。
因为当时双方家长不同意。
……
那么现在呢?
付砚已成家立业,付母想必也风烛残年;而自己独立成人,家里根本管不了她。当初的限制条件现在看来几乎不值一提,好像简简单单就能在一起;只要迈过了那条线,似乎就又能回到五年前。
五年前啊——
……
“好;”
路弥勾过男人脖子,亲亲他的下巴:
“我陪你。”
他们开始频繁地约会。
在写满了拆迁的大楼,在年久失修的学校,在人来人往的商场的消防通道……他们利用短暂的午休时间极尽一切交欢做爱,就像黑色苔藓在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疯狂吸收地下水分四处蔓延。当有人仔细去听,就能听见那种类似于虫蚁嗡鸣一般的呻吟和低喘;没有人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社会还是照常运转——心有所系之人多么聪明,于欢爱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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