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一股脑儿往头上涌,你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肯定很红。他总是这样,喜欢看人失态。你偏不要认输,嗯了一声作势要推开他。他猛地挺身,紧接着一下一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在最深处。空虚的地方一瞬间都被填满了,紧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你们相连的地方窜过。“哥哥疼你啊。”他这时才说。带着无尽的喘息,低头寻找你的乳。他的腰高高拱起,下身不停地捣弄着,嘴巴合着节奏用力吮吸着乳头,直到真正肿胀了才罢休。
“甜甜的。”他凑到你脸前笑着说,“你的脸好红。”他带着一种怜爱的表情,仿佛爱惨了你,身下却越发使劲地横冲直撞,简直恨不得把那两坨重重的囊袋一起塞进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打在腿心的啪啪声以及他粗重的喘息声充斥在耳边,也只是让他笑得越发放肆。发尾被汗水濡湿,变得越发卷曲。像是注意到你的目光,他说,“有个地方的毛发更卷曲哦,要不要看?”说着动作缓下来,竟是准备拔出来的样子。情欲已经蒙蔽了你的智商,你一把抓住他的小臂,意图阻止他,直到看到他得逞的笑意才发觉又一次上了当。但这时再计较已经晚了,因为他忽然一下重重顶了进去,把那点不快顶到了九霄云外。他感受到你体内紧张的收缩,“是这里吗?”又用力地顶在同一个位置。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开来,慢慢向前堆积。“停、停一下,我想上厕所。”你哀求道。太羞耻了,怎么有人做到半路想上厕所的?
他依旧大力操干着,一边说,“厕所?如果是想小便的话,那就尿到床上吧。”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当那个地方再次被捣弄研磨时,一股更强力的酥麻感泛上来,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你推开猛地推开他,下面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液体喷了出来,浇在他的上面。
“啊,你潮吹了。”他很快又插进来,“不公平,我还没射呢。”他委屈地看着你,眼睛亮得好像真的要滴下泪来,若不是他手下的动作,差点就要让人信以为真的。他动作强硬地把你翻过身去,屁股向他的方向翘起。你象征性地反抗了两下,很快就放弃了,不是矫情,而是实在没力气了。
“乖,乖,我很快就好了。”你的腰被掐在他的手里,他一面温柔地安慰着,一面毫不怜惜地撞击。但是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最不能信的男人语录之一“很快就好”,不仅仅是指做家务陪逛街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