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这些年来除了几个峰主和个别几个同门,几乎没同外人说过什么话。他这时与这文士说话,心中不知怎地,对这人倒先有了几分敬重,当下恭恭敬敬地道:“不敢,在下程峰,请问先生大名是?”
那文士先念了一句:“程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我复姓公冶,草字寒涛。”
“公冶寒涛!”程峰在心中念了一遍,这名字读起来普通,却让人有种金戈铁马的感觉!!
程峰忍不住向他看去,这公冶寒涛脸上一片温和,但眉宇之间威势仿佛天生一般,竟是极重,配着这个名字,隐隐然有御万众之意。
公冶寒涛上下打量着程峰,微笑道:“恕我多问一句,请问程小兄莫非可是修真之人么?”
程峰吃了一惊,他与叶梓等几人下山之后,为求路上方便,便都换下了蜀山剑宗服饰,穿了普通衣裳,看去与普通人并无两样,也不知这个中年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正吃惊处,方才想问这中年人是怎么知道的,却又看那中年人微微一笑,往那北方一指,道:“请问程小兄,可是如今正道第一大派蜀山剑宗门下么?”
程峰这一惊更甚,忍不住站了起来,看着这公冶寒涛,讶道:“请问公冶兄,你……、你怎么知道的?”
公冶寒涛含笑,摇手,道:“请坐请坐。”
待程峰慢慢坐下,公冶寒涛才微笑道:“我是见程小兄你神充气足,一路下来全无疲惫之色,看着年纪轻轻,倒是胜过了许多壮年之人。方今世上,修道之风盛行,想来阁下必定是身怀绝技之人。”
程峰低头谦谢,却又忍不住道:“那我的门派,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公冶寒涛随意笑道:“无他,我看小兄弟风尘仆仆,不住北望,面有思虑之色,似是决然离开,而北方处,离此地最近也最有名的修真门派,便是蜀山剑宗。说起来,在下也是胡乱猜测的,随口胡诌,倒让张小兄笑话了。”
程峰连忙道:“哪里哪里,先生如此明察秋毫,你我从未相见,竟能一眼看出,真是佩服、佩服啊!”这几句话他却是由衷而发。
公冶寒涛微微一笑,道:“蜀山剑宗一门,在世间修真道上著名已久,渊源流长,道法精深,为天下人所仰慕,小兄弟年纪轻轻便入得名门,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程峰听得这“不可限量”四字,心头一动,摇头道:“先生过奖了,蜀山剑宗中弟子藏龙卧虎,在下份属朽木一根,不成器的。”
公冶寒涛怔了一下,失声笑道:“想不到程小兄你倒也会说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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